白殊身边跟着AI小黑，都不用自己记，听完只道：“这些东西不比粮食，曹御史那边可能不太上心。若是看着接不上
，你直管来找
说，或者让东宫卫禀报给太子也行。”
账房躬身应是，陪着白殊往外走。
到入口，白殊刚想让他留步，突然想起来玉
事，便问道：“好像记得……刘家是不是也做玉石买卖？”
账房笑着回道：“是，粮食茶酒那些不敢沾，就卖些皮毛、玉石、矿石
类，稍带也贩点山货。楚溪侯可是想寻好玉？东家自己存着些，您写信让他留着便是，待您回去挑挑。”
白殊压低声音问：“好红玉有吗？”
小黑：“有。”接着报出串玉石名字。
白殊：“……还是找别人问吧。”
他又问知雨：“知雨，们那儿有什
玉石吗？”
知雨愣，随既答道：“没有，郎君以前没什钱，又几乎不出门，身上都不佩玉。”
那就还得买。
这次就给带来。”
白殊听出冯万川话音中间有个停顿，却并没有深究。
其实他把玩这镇纸到现在，已经隐隐有点猜测，此时又听冯万川这说，几乎可以断定——先前谢煐给自己那块信物玉佩，也是同块玉雕出来。
谢煐给他信物事并无第三人知道，如此重要东西，冯万川会隐去也不奇怪。
白殊又和冯万川说过几句闲话，便带人离开。
账房不知他为何突然变小声，但也低声回道：“有有，小人记得东家前两年淘到块，色泽润度都上佳。只是直没寻到好雕工，怕糟蹋，就没动过。”
白殊满意，笑着和账房分开。
待散完圈步回到帐篷，谢煐似乎已经忙完，将椅子搬到外头来，坐着看书。
白殊状似随意地问道：“殿下奏章可送回去？想顺便给大表兄写
白殊边琢磨着买玉事，边在制皂地区转圈。工匠们还在做准备，显得有点乱糟糟。
他刚准备走，就有个账房打扮人急匆匆迎上来，躬身道：“不知楚溪侯过来，小人来晚。”
这账房算是个熟人，正是上次随白殊回白府要嫁妆那个。他是刘继思心腹之，而香皂这摊子原材料是刘家在准备，进货与消耗他都熟悉，就被刘继思派来帮忙。
白殊笑道：“没什，就是散个步，顺便看眼。太子下晌是不是往对面山谷送过批？”
账房点点头，细细回禀目前存量，预计日产量，和目前原材料数量可维持天数。
边往制肥皂地方走，白殊边在脑内和小黑说：“看来不还礼是不行，会越欠越多。”
小黑优雅地走在他身边，尾巴轻轻拍在他腿上：“你可以不收。”
白殊叹气。他本来也不想收，这不是没忍心嘛。
不过，谢煐头次送药方他不知该怎还礼，这次倒是好还。既然这镇纸是谢煐常用，那他同样还块回去就是。
于是白殊问小黑：“小黑，玉有红色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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