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老大夫看他应下,有些欣慰地道:“现下倒还好,未伤到根本,吃上十天药也就调养回来。”
说完,杨老大夫拱拱手:“殿下请留步,老夫自去便是。”
谢煐召过刚才那小厮,让他送人。
待两人走远,谢煐又对走回身边冯万川道:“去找子山拿密信。皇贵妃车驾还在后头,立刻安排人去城门附近守着,务必交给埋在她身旁人。”
冯万川应声去办事。
白殊哪会看不出来,笑着低声道:“杨公,这次怪,不干他事。”
杨老大夫见他明白自己意思,才叹道:“楚溪侯心中有数便好。”
谢煐在旁看着,此时吩咐白殊院中个小厮送杨老大夫回医馆,顺便抓药,又让知雨扶白殊下去更衣休息。随后,他亲自送杨老大夫出门。
待出竹影院,谢煐给冯万川使个眼色,冯万川会意地将旁人都遣远。
杨老大夫自然也看有谢煐是在话要说,便停下脚步道:“太子可是还有话吩咐老夫?”
就会为章臣考虑,说话行事都有分寸。只是……”说到这里,谢煐难得露出个有些头疼模样,“他自己唤章臣小名,又不让旁人唤,只能唤‘贺兰’。直到贺兰先生得知此事,早早给章臣取字,才能改口。”
这回白殊没忍住,直接笑出声,惹得谢煐侧头瞥过来眼。
路不多长,两人说着话慢慢走,不知不觉就进到竹影院,见杨老大夫迎上来行礼。
今早下山,谢煐便命名东宫卫先快马回京,将老大夫请到府里,待白殊到便能看诊。
白殊回礼道:“劳老大夫久等。”
谢煐又转回竹影院,见白殊没回卧房歇着,却是坐在外间厅堂里喝参汤。
白殊看他回来,笑道:“肚子有些饿,让知雨去厨房找点吃。殿
谢煐低声问:“楚溪侯身子,究竟如何?他说再养半年可骑马行走,可是真?”
杨老大夫不着痕迹地观察谢煐面色,见他眼中关切不似作伪,才缓缓道:“确是如此,只要好生调养,不劳神劳力,半年后当可骑马缓行。”
谢煐这才放下心。
杨老大夫见此,终是忍不住小声劝道:“只是,楚溪侯此时身体尚且孱弱,还须养足精气神。房中之事,还望殿下多节制。待他先养好身子,日后方能细水长流。”
谢煐刚才在屋里已经猜到这个,此时也没慌乱,只道:“记下,往后定会谨慎。他现下身子可有碍?”
杨老大夫呵呵笑道:“先前承蒙楚溪侯信任,将腹痛症方子交托给老夫,救下万千孩童。如今老夫便是等再久,亦无怨言。”
三人同进屋,杨老大夫细细地给白殊把脉,面上露出些许异色,还悄悄瞥向谢煐两回。
随后,他又问过白殊些情况,斟酌好会儿,才道:“老夫换个方,添减些药,先吃上十日,再来给楚溪侯请脉。”
白殊自然点头应下,让知雨伺候老大夫笔墨。
杨老大夫拿着开好方子过来,交给白殊时候还有些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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