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煐总觉得这话哪里别扭,想想才发现,在两人掉下来后,这还是白殊第次叫自己“殿下”。
明明是早已听惯词,明明先前白殊也直这样称呼自己,可刚才听他点不客气地“你”好多句,再听“殿下”反倒不顺耳起来……
谢煐摇下头,想将莫名烦闷感甩开,续道:“是想说,前面是那老虎栖身洞穴,昨晚和十二郎两队人就是在那里过夜。此处已经是猎苑边缘,其余队伍应该不会过来。有老虎气味在,也不会有其他猛兽。”
白殊轻笑:“这样看,们运气也没坏到底。”
*
“靠着走,你伤腿尽量不要用力。”
谢煐将手抽回去:“点小伤而已,走慢点就行……”
抽走手被白殊用力握住手腕,强拉着绕过自己单薄肩头。
白殊抬眼瞥人:“不想跛着腿成婚就听。”
他平日里惯常是副温和模样,此时难得强硬,即使表情语气都称不上多沉,却有种让人自然而然想去听从气势。
目光。
就在这时,他感觉到清凉液体浇在伤口上,紧接着就是阵强烈刺痛传来,直疼得他咬紧牙都忍不住发出抽气声。
自然,原本想移开目光也没能挪走,甚至顺着脖子往前,落在同样白皙饱满耳垂上。
最后,谢煐完全是靠着紧盯那小巧漂亮耳垂来转移注意力,才撑过那阵疼痛。
这里没有条件重新封瓶口,白殊不舍得浪费好不容易制出来酒精,将小瓶里都倒完,才满意地扔开。等酒精挥发掉,他又拿起外伤药细细抹上去,最后用布条将伤口裹好,再转身收拾东西。
两人就着天黑前最后丝光亮
白殊没管怔愣谢煐,撑起人就迈开步子:“小黑,带路。”
谢煐大半边身子靠在白殊肩上,仿佛半搂着他似地缓缓前进。也不知为何,只要想到他方才那句“不想跛着腿成婚”,谢煐就不由自主地小心着不让伤腿用力。
感觉到自己心绪有些说不清纷乱,谢煐努力将注意力从白殊身上移开,四下张望。
结果看着看着,他突然道:“和十二郎来过这里,就在昨日,在这打只老虎。”
白殊见他直听话地没逞强用伤腿,已经换回好脸色,此时捧场地赞句:“殿下威武。昨日那只老虎送到营地,可是引得不少人围观。”
“现在怎办?”白殊问,“要发信号吗?”
谢煐摇头道:“马上天黑,现在发信号太危险,不知先找过来会是哪方人,不好应对。得寻个地方过晚,明日再找合适躲藏之处发信号。”
这时,出去探路小黑跑回来,对白殊说:“前面不远处有个山洞,有猛兽气味,但里面有柴火,和人休息过痕迹。”
白殊揉揉它脑袋,边将小包裹绑在腰上,边道:“小黑说前面有安全地方,们往前走吧。”
谢煐看看这人宠,没问他们之间是怎交流,只撑着地面要起身,就被白殊托着手臂扶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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