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痛万分白府二总管赶紧走上前,掏出叠契据递给知雨,嘴里对白殊禀道:“先夫人嫁妆中契据都在此处,最后张是入库物品清单。那些东西不好往这头送,夫人意思是,既然郎君先前说过聘礼不能薄,便把那些都加进去,待给太子下……”
旁边薛明芳听得眉头都打个结,忍到这里实在受不,开口打断:“给太子什?”
二总管激灵,背上顿时冒出层冷汗,赶紧改口:“待给太子殿下送礼之时,并抬进东宫去。”
随既赶紧翻
“你知道是谁吗?知道爹是谁吗?”
薛明芳哂:“知道,白泊嘛。还没打过,但也没少骂过他。”
听到这话,白广气得面上涨红,扯袖子就要上前,却被身边众小厮死死抱臂拦腰地劝解,还有认出薛明芳在他耳边低声急语。
直到听见“卫国公府”四个字,白广发热脑袋才稍微降点温。不是因为别,就是想起他娘叮嘱过句话——京里谁家人都可以不怕,唯独只有卫国公府人别招惹,那都是些没脸没皮混不吝。
何况外面那群东宫卫还全听这人。
薛明芳耳力过人,隔着案几都把知雨话听个分明,直接问道:“可要俩先回避?”
白殊没什家丑不外扬避讳,回句“无妨”,让知雨直接领人进来。
没会儿,群小厮婢女簇拥着对衣饰华丽少年少女进来。
大煜男女之防不大,未及笄女孩可跟着长辈或兄弟出门作客与游玩。及笄未婚少女出门通常会加顶帷帽,有些性格活泼不爱戴,甚至穿男装,旁人也不会多说什。
白缨儿年方十二,跟着兄长白广来见家中三哥,自无不可。即便是进屋里见到有外男,也不躲不避地看过去。
白广磨着牙狠瞪着薛明芳片刻,紧跟着转头,把憋回去火往白殊身上撒:“你人怎这没眼色,们都进来站半天,也不知道给们搬椅子!”
白殊抱着猫坐得稳当,丝毫没有迁就孩子之意——就算不说这时代许多人家孩子十三岁都能当半个家,便是白殊自己,当年十三岁时候也是独自求学过活。
“这儿是应玄观地方,椅子就这几把,你们来晚就没。想坐,让你人过去应玄观敲门,问国师要。”
不待白广再次发火,薛明芳猛拍案:“怎,你还想把座儿让给你?”
白广和白缨儿都被这声震下,小厮们更加紧紧拦住人。
白广见到外人就皱起眉头。不过他转念想,白殊这个住在西郊多年人不可能认识什贵人,又放下心来,直接开口赶人。
“你们是谁?算,不管是谁,赶紧走,别耽误时间。”
薛明芳原本在等着看戏,不想火竟先烧到自己这边,都给气笑。
“你不认得?那只能说明你在京中子弟里根本排不上号。”
白广今年也才十三,尽管个子长得高壮,却还是小孩脾气,听薛明芳这话,顿时较上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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