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雨重重点头:“可不是!郎君再不醒,小人都想去请个道
他们刚说得几句,外间开门声再次响起,知雨端着水盆提着桶进来,黑猫便缩回案桌下面。
白殊当然并不习惯让人伺候,可对这时代用具不熟悉,只得先任由知雨服侍次。
知雨翻出条貉裘斗篷换下白殊披着被子,又帮着他漱过口洗过脸,再去摸摸药碗,说是凉要拿去热热。白殊却道:“不碍事,自己喝便行。你去弄点吃来,饿。”
知雨笑道:“灶上直留着火温着粥,就是备着郎君醒随时能吃,小人立刻去端。只是郎君睡这久未进食,头两餐只能吃清淡白粥适应着。待明日小人让庄头杀只鸡炖上,晚上用去油鸡汤做粥,再将肉熬化进去,总能有些好味道。”
白殊点下头,赞他声思虑周全,又加句:“也给这只猫准备点肉。”
这药吧。不过郎君也是,醒过来摇铃叫小人便是,怎还自己下床。幸好还知道披着被子,不然准得着凉。”
白殊顺着这话瞥眼床头,果然在枕边见到刚才没留意金铃。等他收回视线,知雨已经舀勺药喂上来。
白殊伸手推开,只说:“打水来,先洗漱。”
知雨连忙收手,边将药放在案上边连声自责:“对对,是小人疏忽,小人这就去。”
他起身小跑着离开,白殊目光转向那碗药,问从案桌底下探出个脑袋黑猫:“知道是什药吗?”
黑猫随着他话音从案桌下钻出来,乖乖巧巧地对着知雨喵声。
知雨看得乐:“这小东西什时候钻进来?这两日小人见它直在屋边转悠,还喂过它回剩饭。”
白殊伸手抚着黑猫皮毛,扬唇微微笑起:“就是被它叫醒。既有缘,今后便养着它,你让厨房每日备些熟肉,别慢待它。”
知雨满口答应着出去,没会儿就端回碗白粥,和碟喂猫肉。
白殊边拿勺子搅着热腾腾粥,边说出刚才想好说词:“知雨,你说睡两日?”
小黑回答:“两天前按着你定位找过来,见他送个老人离开,应该是他刚才说杨老大夫。后来找机会看药方,对比过数据库里信息,是个固本培元方子。”
白殊点下头,又道:“说回刚才事,你说体内有毒素?”
小黑:“是种慢性毒药,会日积月累地对内脏造成伤害。不过,这两天来看过你几次,扫描时发现那些毒素在从内脏抽离,内脏也在进行修复。现在内脏原本不可逆损伤已经消失,而所有毒素都聚集在处,并且被圈光和内脏隔离开,还在以微弱速度消散。若是保持这两天监测数据,只需要两年半就能完全消散掉。”
白殊听得挑眉:“如此神奇?”
小黑继续说:“人类有记载医学史上还从未有过这样前例,只能认为是你灵魂穿越带来奇迹。就像进入这只猫身体,也让猫起死回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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