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出,下午柳溪枫便回宫。他回去时沈风洛正躺在柳苑软席上吃葡萄,看着他进来后淡淡笑道:“今日在宫内听到方传闻。”
柳溪枫抚下额头,上前抱着他道:“说过不会让信王动你东西。”
沈风洛看着他凤眉上挑道:“文清如何?”
“他自
“父亲,……”柳溪枫抿抿嘴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知你不会害你大哥,此事他亦不会怨你,也算帮他却心愿。只是信王那里你只打算做到这种地步?”柳玉君看向柳溪枫轻声道。
柳溪枫看着他,沉默许久后摇摇头冷声道:“如非必要决不会如此,信王也许无心帝位,但太后心思谁能得知。在此关键时刻决不能让他皇位受到丝毫威胁。”
柳玉君点点头道:“你有你思量,如若昨日不同意文清和信王起话,今日之事可会发生?”
“父亲,你若不同意,大哥无心信王,岂会这般做。这只是最快最有效方法。”柳溪枫听忙道。
微微下垂。
沈风信抿抿嘴,恰逢祠堂门开,柳玉君脸铁青走出,手中三尺戒尺摔落地上,而后掀起衣摆跪在沈风信面前道:“王爷恕罪,臣教子无方,唐突王爷,请王爷下命责罚。”
柳玉君还说些什沈风信没有听清楚,他看到柳溪然被两名男仆用软塌抬出来,青衫被染成褐色,血滴滴落在地上,微微侧躺容颜苍白如雪。
“父亲……”柳溪枫在旁轻喊声,满脸不甚赞同。
沈风信知柳家家风极严,出这般事故,柳玉君当真没有手软,但此刻在柳溪枫面前他亦开不口说请求之言,他甚至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匆匆而来……
柳玉君闭闭眼道:“只盼他们姻缘能成,能幸福世,也不枉费你番心思。”
柳溪枫扶着他道:“父亲不用担心,信王不是无情之人,即使现在不喜也绝不会对大哥置之不理,希望大哥能抓着机会。”
二人说完这些,缓步离开祠堂。
他们走后,树丛中走出脸震惊柳悦,柳悦看着柳溪枫背影,许久以后用手狠狠抹抹眼睛,朝着柳溪然居住地方奔去。
他突然想,柳溪然性子虽然冷淡些,但对人其实也很好,从来没有为难过自己,日后自己定把他服侍好好……也愿他姻缘美好如柳溪枫。
柳溪枫看看他道:“小东子你送王爷回房休息,顺道回宫请御医前来为国舅诊治。”
沈风信听他话,转身而走,目光始终不曾看向他。
众人散去之后,柳玉君站在那里,脸色恍惚。内敛风华容颜显露出丝疲惫,柳溪枫看走到他身侧张张嘴。
柳玉君抬手打断他话道:“昨日他们喝酒定是喝家中珍藏那两坛“心醉”。”
心醉顾名思义,醉心,这酒非中原之物,柳玉君偶然得之,珍藏数十年,因柳溪然也是爱酒之人,柳玉君怕他私下喝,于是藏酒地点只有柳玉君和柳溪枫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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