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宫女太监听忙跪下请罪,小东子跪在柳溪枫身侧,本想说些什圆圆场,但处在这宫内最重要就是自保,就是知道什时候该说什,什时候不该说什,因此他垂头静默不语。
“……母后,皇上心孝,天下皆知。在这后宫叩拜就您人。当初大婚本就匆忙,而后皇上又病,拖到此,想来拜见已是晚,幸而即将除夕,也是喜事件。”听太后满含讽刺话,柳溪枫淡淡开口道,神色未变,说出话十分贴切,太后听拿眼看他,随后勾起抹淡笑。
“太后,殿下,皇上静浴前命奴才为太后送火龙珠,怕冷着太后,奴才马上去拿。”小东子忙跪着上前道。
柳溪枫听微微眯眯眼睛,暗道怪不得是沈风洛身侧红人,有胆识,人也机灵。
“去吧。”太后淡淡笑道,容颜光洁不显丝皱纹,笑容带着疏离,就如同百鸟来朝凤凰,尊贵而矜持,即使最为狼狈时候,仍旧高贵,让人不敢亵渎。
皇太后虽是沈风信嫡母,沈风信虽未成为帝王,但她仍就是当今最为尊贵女子,住是最奢华宫殿,吃是最好山珍,用是最上等绸罗。
柳溪枫至入宫以来,除成亲三日送玉如意前来,说来这倒是他第次正式拜见皇太后。
柳溪枫走入凤仪殿,宫女太监忙行礼,四周静默片,宫殿巍峨极具奢华,但整个宫中却显得十分寂静,有种颓败之气弥漫着,走进来只觉得这里只是华丽房子,没有人烟。
走入正殿,殿内点着檀香,香烟袅袅随风而飘,皇太后坐在上位,容颜保养细致漂亮,头戴风簪,身着凤衣,显得高雅端秀连带着几抹威严。
“臣柳溪枫参见皇太后,太后千岁。”柳溪枫掀起衣摆跪下道。
小东子忙退下,正殿内太监和宫女也跟着退离。
众人离去,正殿内两人沉默不语,太后打量着柳溪枫,勾起嘴角道:“前些日子信儿来信,说是要回京城,皇帝想是已知。”
柳溪枫微微抬眼,有些讶异。信王封地南华,此刻竟然突然说要回京,岂不是落人口实?难不成皇帝这几日隐瞒便是此事?
“轻重缓急,他虽知,却也无可奈何。”太后用涂着豆蔻之色手来回抚摸玉盏,容颜上挂着丝冷笑:“当年信儿对你心思,哀家也知。如今你贵为柳妃,他放下切回京,有几
“嗯,平身。”皇太后淡淡开口,杏眼中带着几分笑意道:“起来坐。”
柳溪枫站起身,神色波澜不惊走至她下位坐下。
“你们都下去吧,哀家和柳妃唠唠嗑。”皇太后端起身边白玉茶盏淡声道。
四周宫女太监相互看看,欲言又止,却都没有动,皇太后朝柳溪枫笑笑,柳溪枫垂眼没有吭声。
“你看,人老,说话都没有人听。”太后笑眯眯对着柳溪枫道:“要是当年先皇在,皇帝成亲至少也会带着柳妃来瞧瞧哀家,现在先皇不在,谁还在乎哀家这个老太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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