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上眼,不知道自己其实并未发出声音。
谢经年感觉被抱得紧些,以为元远害羞,哄道:“放松点儿,别使劲儿咬。”手指陷入那处给反应,他扩张好就送腰抵上去。
身体被酸胀感侵袭,元远满足地闭上眼,他不知道能坚持多久,但这次不管多痛,他都要咬牙捱过去。
逐渐变快抽送使声音变大,谢经年手臂肌肉也变得鼓胀起来,元远被勒在怀中,呻吟与哼叫断断续续,像被折磨猫崽儿。
不知过多久,彼此都已释放过回,元远撕扯着床单翻身,求道:“从后面,还要次……”
欢爱时汗水被冷汗冲刷下去,他恍惚地望着壁灯,感受着谢经年温度和从身体中泛起刺痛。指甲盖儿,耳朵尖儿,没处是不疼,像用针扎着,用刀剜着,比玩儿玻璃樽要疼千倍百倍。
”
他还好,毕竟最近新闻赚够同情分,但谢经年当天王就走,必然会惹顿口舌。
元远安慰道:“不定,要是有更大新闻发生,不就盖住。”
俩人聊会儿,天黑时便挂,方知谨洗澡上床,饭都没吃就睡,未来两周他天天都这训练,还有熬呢。
元远挂电话也没再看电影,他关灯去书房找谢经年,谢经年在电钢琴前写歌,看他进来就搁下笔,说:“过来,在腿上坐会儿。”
魔鬼来,他扛不多久。
腿间那里已经软垂下来,脸埋在手臂间低泣,他分辨不出快感,只觉得晕眩,又过会儿,身下忽然阵湿热,流出液体迅速浸湿大片床单。
谢经年握着他腰胯提,然后把他抱进怀里。他失禁,像个残废样趴在床上失禁,不是因为情爱快意,而是因为索命d,y。
滴热泪掉在他结疤手臂上,谢经年说:“远远,很爱你。”
元远笑着动动嘴唇,说:“也是。”
他过去窝谢经年怀里,手指挨个按着琴键:“你坐堆乐器里写歌样儿特别好看,比在台上唱歌还好看。”说罢仰头亲吻谢经年嘴唇,舌尖抵着谢经年唇缝舔舐,宽松毛衣里滑进只大手,他亲着,也被抚摸着。
谢经年抱起元远回卧室,衣服掉路,卧室只开着壁灯,除彼此模样什都看不清。元远脱得光溜溜,苍白手臂上结着深红色痂,手肘膝盖骨头也都格外明显,他不敢用力呼吸,怕肋骨露出来太丑。
“只有屁股还剩点儿肉。”谢经年虚虚地压住对方,只手掌垫在对方臀下,低头顺着嘴唇厮磨,下巴颏、小小喉结、平直锁骨、浅浅乳尖儿,每处都碰个遍。
元远咬紧牙关,把呻吟声关在口中,他双腿蹭着谢经年腰,挺立在腿间东西蹭着谢经年腹肌。身后小口吞咽下润滑剂,然后被点点揉开,谢经年弹琴拨弦修长手指慢慢推进,让他出层汗。
他惧怕出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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