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学川扔掉内裤关灯睡觉，笑着说：“哎呀，
可得快点儿好。”
这时客厅大门“咚”
声，方知谨迅速回神，找东西擦
擦就下床往外跑。大堂不让陌生人进，八成是霍学川回来，他脚步虚软地跑到门口，开门就被霍学川吓跳。
助理拿着东西说：“淋两场雨，这两天又上火，路上就烧起来。”
方知谨扶着霍学川进屋，费好大劲儿才把对方衣服脱，幸好被窝还热乎，他赶紧把霍学川塞进去暖着，想去找退烧药却被同拽上床。
霍学川肌肉都是烫，他抱着方知谨说：“路上吃药，你安生搂着就行。”
方知谨那会儿刚自己摸通，现在被抱着都头晕，他靠在霍学川肩上，甜蜜蜜地问：“你记不记得爸妈离婚那会儿，去你家找你，也淋雨。”
撞见女主相亲，还替女主解围，后来为追求女主，隐瞒身份去女主工作公司应征，成女主下属。
今晚这场戏就是女主得知被骗，男主在女主家楼下求原谅，然后淋场大雨。秋天正是寒意四起季节，深夜场雨可不好对付。
助理捧着热茶候在边上，霍学川站在路灯下。身前是摄像机，等导演喊“开始”便立刻进入状态，喷水机也开始造雨景，他仰头看着楼上，遍遍喊着女主名字。
第六遍时候，终于破音。
喉咙阵剧痛，估计是吼破，这条作废，他回车上换身衣服，准备再来次。雨水又落下来，半分钟不到就里外全湿。
霍学川闭着眼笑声，嗓子像破锣，但话却格外好听：“记得，都记得。”
“方儿，你跟好怎
样，咱俩也没法结婚，那就更不会离婚，们好辈子。今天这种伤心事儿你受回就够，以后让你每天都幸福。”
方知谨咬上霍学川肩膀，无声地流两行泪，和当年那晚样。
“别动……”霍学川却皱眉睁开眼，他手箍着方知谨，手从被窝里拎出条内裤，虽然是他，可上面白色液体痕迹可不太对。
方知谨脸面通红，臊得埋在霍学川怀里不敢抬头。
可真他妈冷。
方知谨个人在家没意思，看完《北平尽头》大结局更不知道再干点儿什，窗外起阵风，他觉得凉，干脆上床睡觉。
在被窝里翻个身，脚勾到什，开灯看是霍学川内裤，“又收不放好。”他嘟囔句，然后随手扔在霍学川枕头上，再关灯却睡不着。
身体蜷曲着，整个人缩在被子里，他慢慢伸下手去，忍不住摸向自己腿间，渐渐摸出形状和湿意，他又嫌热蹬开被子。
“怎还不回来……”挪蹭到床中间，脑袋压着霍学川枕头，他用力擦过顶端小眼儿，然后喘息着弄满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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