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开始只是为救赎自己,那文艺词儿不懂,只确定你还说你也喜欢。
那可太好,也是。
片刻沉默中
谢经年起身走上台,再从边上随手挑把吉他,他坐上高脚椅,轻轻弹唱起来。
元远跟着哼,声音很小:“和你从未计划过什,直没有头绪地活着,即使将来遇到波折,大概也只会买杯酒喝。”
……
猫会找寻个温暖窝,们却笨拙地只会相依偎着。
可这样也很好,常对你说。
后厨。
他们也走到后厨找楼梯,然后阶阶下去,地下三层空无人,晚上多喧嚣,白天就多冷清。元远找个沙发座,坐下问:“你和老板认识?”
“嗯,以前每天来唱歌,唱完都吃份套餐,他还说老就把音庄转给,让快攒钱。”谢经年没坐,站在旁点根烟,“还有什想知道?”
元远仰头看着对方:“你家几口人,地里几亩田,田里几头牛?”他说着说着就开始乐,“后面词儿没记住,你瞎听吧,又没想查户口。”
谢经年呼出口烟:“家里有爸妈和大姐,早年叛逆加上喜欢男就被赶出家门,多年来也就维持着给他们打钱关系,挺单纯朴素吧。”
还有句未来及,你没有听过。
谢经年已经放松手指,吉他声也停,他看着元远,清唱道:“也曾想与你百年好合,为什你偏偏走。”
元远站起来,正冲着谢经年往前走,走得很慢,“你别出声,要煽煽情。本来以为这辈子最走运就是被公司发掘出道,后来发现最走运是遇见你。”
“在酒吧外面吐,你用水泼,装可怜,你说做你果儿。你让红,还管着,喝多你等,被雪藏你帮。说真,从小为吃饱穿暖干过很多活儿,遇见过很多人,但从来没有像你这样对。”
“其实纠结好长时间,因为怕把感激和喜欢弄混。之后喝多那次,你声不吭就来欺负,那是第次,疼得什酒都醒,抱着你,突然特明白,原来特喜欢你。”
他说完,把烟头扔进地上空酒瓶里,问:“你呢,说最真。”
元远舒服地靠着沙发背:“就是个水灵小镇男孩儿,四岁半被福利院卖给养父母,镇上都种柚子,他们开厂子最大,买好多乡亲地,下就吃喝不愁。后来到九岁,养母生弟弟,就又被撵回福利院。”
“福利院卖出去又被退货还是第次,也撵,就搬到镇上学校,和看门老大爷吃住在起,还能接着听课,后来老大爷过世,也就走。”
谢经年蹲下,手扶着元远膝盖说:“有机会起去你家乡看看,给老大爷扫扫墓。”
“哪有墓啊,埋完堆个土丘,这些年厂子扩建早把地占。”元远笑笑,然后推谢经年把,“别回首,你能不能上去唱个歌,想听决赛那天你唱那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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