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干休所
方知谨两手握住霍学川手腕,还上下摩挲,他知道霍学川没用劲儿,不过是撒气而已,便顺从地说:“明明是因为爱情,看在多年感情份上饶命吧,错,吃完饭咱们去看房,搬出去就再没下次。”
霍学川收手,然后把方知谨粗,bao地翻过去,骂道:“擦药!自己撅起来!”
俩人下午悄摸儿看房,看完顺便道回干休所,霍学川把牡丹送人时候还没出正月,现在院儿里桃树都开花。
“姥爷,来。”方知谨副笑模样能解冰,进屋就巴结霍老。霍老看见他也高兴,光茶果就摆桌子,还不住叨叨演小哑巴事儿。
霍学川被冷落半天,说:“谁是您亲外孙啊,这都累瘦,您也不关怀两句,下礼拜就又回剧组,您想见都见不着。”
“川哥,中午吃什啊,叫外卖。”
霍学川说:“挺饱,你自己吃吧。”
“别这样啊。”元远拎起自己包,因为开着口所以掉出个小塑料包,他也没在意,“小方哥还没起吗?感觉他没喝得多啊。”
霍学川捡起那个塑料包,盯着里面三个小药片看,问:“你吃春药还打包回来份儿?你是偶像歌手还是夜总会少爷啊?”
元远急忙摇头:“不知道,昨天喝多出去吐,吐完回去发现杯底有白色沉淀。他远盯着那包药片,“这个应该是那些人塞包里,当时又晕又热,没注意。”
霍老都不稀得瞅他:“你赶紧走,哪天新闻播你倒卖鸟禽,再去拘留所看你。”
他俩陪着老爷子待半下午,后来天晚就准备回去,走前霍老突然自言自语似说:“你俩又合不来,搬出去块儿住不得老干架啊?”
方知谨仍笑着,眼神却没那轻松,说:“姥爷,俩都是闹着玩儿,哪能真不对眼啊。”
霍学川更敞亮:“您以为们搬出去过日子呢,光这个月来回飞百八十趟,以后更忙得见不着面,搬出去就是为住得宽敞舒服而已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老爷子把人弄得不自在,自己却又换口风,“互相帮助,团结友爱,你们毕竟是发小,块儿打拼较劲也没什,挺好。”
“没注意,捅捅你后面是不是就注意?”霍学川直接把塑料包揣兜里,他起身往卧室走,走两步又停下,“每次都是抖哥找得你?”
元远老实回答:“差不多是,怎?”
霍学川听完就走,没答。他回到房间里,径直走到床边坐下,然后把塑料包扔进床头柜抽屉里。
方知谨看他回来就放下手机,说:“问他吗?昨晚喝多也没细想,现在觉得不太放心。”
“问,应该就是助兴药物,不过人家吃药所以兴奋,你他妈为什也来劲?”霍学川伸手掐住方知谨脖子,拇指指腹就按在方知谨动脉上,“抱你回来时候差点儿直接上阳台把你扔,没他妈撒手完全是因为怕判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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