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开后,元远看着他笑,“摊上这流氓果儿,后悔吗?”
谢经年说:“你用不着管别人。”
元远把手臂从谢经年脖子上放下,转而圈住谢经年腰身,他絮叨道:“和胖子、欧拉夜不归宿那次,抖哥骂们几个钟头,第二次被许哥叫出去玩儿却不之,他哪有那好骗,川哥为开脱两句他就信?”
“好多经济公司都给艺人安排饭局,咱们公司有没有不知道,但是这些经纪人会私自拉皮条,吃回扣。第次是,这次又加上欧拉。”元远喝很多,脑子却很清醒,“《风筝》试镜被刷点儿都不意外,因为猜到小方哥有背景,川哥也是样,不然为什从来不叫他们去。”
他仰起头,对谢经年说:“第次,是自愿,想趁机找个靠山傍上。这次,不是,因为答应你。”
谢经年抬手用指腹按住元远嘴唇,阻止元远后半句,他知道为什,因为那些人元远得罪不起。
。”霍学川真是草鸡,他把抱住方知谨翻个身,“你看看你这副样子,半脱不脱,屁股坐着蹭,还他妈乱摸,不泄对不起你这坛老陈醋。”
霍学川还没说完,掐着方知谨肩膀骂道:“还有脸找事儿,你穿着小元衣服,还在节目上倒贴,现在却来找要爱号码牌,美死你。”
方知谨小声爆料:“死胖子和欧拉出去玩儿,元远也没在。”
“事儿多。”霍学川说句,然后俯身吻下去。
点多时候,房间和酒店走廊都安静,霍学川睁开眼下床,然后拿着手机去洗手间,他打给谢经年,等接通后说:“年哥,去看看小元回来没有。”
“年哥,亲你下行吗?”
元远握住谢经年手腕,然后抬头亲在谢经年脸上,亲完说:“对不起啊,没控制住。”
谢经年没动,他又亲下,说:“这是怎。”
第三下,他干脆贴着谢经年脸:“这人可真是。”
谢经年言未发,不出声地被亲三口,突然潮湿掌心捧住他脸,然后元远亲上他嘴唇。滚烫又柔软,带着浓烈酒味儿,元远甚至试图把舌头伸进来,但是怯怯没有得逞。
谢经年说:“关什事儿,没空。”
电话挂断,谢经年坐在沙发上没有表情,又过半小时,门外隐约有脚步声。他起身开门,正好看见身酒气元远回来。
元远突然被拽进房里,迷糊道:“干什啊,几点还不睡觉。”
谢经年把元远甩在沙发上,然后在旁坐下,问:“当初条件是什?你耍?”
“什条件……”元远头昏脑涨,他起身往谢经年腿上爬,谢经年推他他就死死抱着对方脖子,等在谢经年腿上坐好后,又忍不住往谢经年怀里挤,“年哥,川哥那帅,怎没有女老板找他啊,小方哥那好看,怎也没有人找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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