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没有信号,元远找到出口上楼,重新回到咖啡馆后做个深呼吸。谢经年跟上来,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,他解释道:“查查什是果儿。”
谢经年被逗乐,乐完没笑容:“几年前还是另拨人在下面玩儿,很多人半夜慕名来看,堆姑娘小伙追那个主唱,那个主唱特装逼,谁都不搭理。”
元远查完,大概解到摇滚里果儿又叫骨肉皮,喜欢追逐歌手并与之发生关系,感觉跟操粉儿差不多,可是觉得又不太样。他看向谢经年,问:“那个主唱养果儿吗?”
谢经年说:“养,那个果儿老缠着他,他烦就应,但是果儿才十六,他就把果儿当妹妹。后来果儿被乐队个鼓手带出去玩儿,糟蹋。”
元远张着嘴,又问:“然后呢?”
甩甩:“操`你妈,这妆不是防水。”
“看来醒。”谢经年点根烟,还把烟气吐元远脸上,等元远蹲下咳嗽时候,他又踹脚,“你爸不是元董事长,用得着你成天出来当鸭子?”
元远噌得站起来:“你才当鸭子,乐意玩儿乐意找金主,你他妈管得着吗?”元远说着声音低下去,他下巴上还挂着水珠,跟哭过似,他又蹲下,小声说:“其实也差不多,似水年华许哥给介绍过,七八个人起玩儿,有个看上,第句话就是让跪下给他口。真都跪下,但是没做下去,他们扫兴,于是跟玩儿玻璃樽。”
谢经年把元远拉起来,然后摸上元远手,他能感觉到掌心有道小小疤。元远被摸得发痒,说:“那天要是用嘴玩儿,可能就毁容,所以运气其实还可以。”
“可以个屁。”谢经年松开手,转身往街上走,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“然后主唱把鼓手打得就剩口气,那个鼓手就住这片儿,已经瘫。”谢经年声音很沉,语气却没多沉重,“可是那个果儿已经毁,后来变得跟所有人玩儿,来者不拒。”
“那主唱呢?主唱喜不喜欢果儿?”
“主唱走,再也没
元远被风吹又有点儿晕,上车后靠着谢经年就开始睡,再睁开眼发现周围漆黑片,顿时有些害怕。谢经年说:“出市区,马上就到。”
他们下车后又走段路,然后找到家咖啡馆,元远第次见这破咖啡馆,不太愿意进。谢经年拉他进去,进去后熟练地找到后厨楼梯,下楼时元远问:“地下不是有色`情交易吧……”
刚下层就听见音乐声,等下到三层时候元远已经快被震聋。简陋地下酒吧潜藏于此,每晚都是这样冲击着人耳膜,啤酒瓶满地都是,台上摇滚乐队在表演,台下有些漂亮女孩儿在观看。唱完音乐不停,歌手下台喝酒,喝完揽着个女孩儿去角落,虽然灯光昏暗,但也能看出来是做那种事。
元远盯着人家看,突然被捂眼睛。
“那几个女孩儿都是他们养果儿。”谢经年在他耳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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