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就睡不着,烦死。”边梅雪从房间出来,嘴里还念叨着,等他经过餐厅是时候正好看见那仨人。元远下意识地缩缩手,好像怕边梅雪看见。
边梅雪定几秒,开口说:“怎那不小心啊。”说完没再说别,在客厅溜达圈就走。方知谨扭头看向霍学川和元远,发现快包好。
圈圈纱布缠上,霍学川虚握着元远手给他包扎,最后在手背上打个结。两人手指相互触碰,都小心翼翼。方知谨又瞅几眼,觉得没劲,也觉得自己多余,直接起身走。
房间里边梅雪枕着胳膊躺在床上,看他进来就说:“处理完铁砂掌?”
“什铁砂掌?”方知谨懒得搭理边梅雪,有气无力。
抖哥看向方知谨,意思明显。方知谨笑得脸轻松,说:“他本来还不好意思,但好长时间没回家,妈非让们住晚再走。”
元远接道:“小方哥家里可漂亮。”
抖哥作罢,后来人都全说几句,交代后天上午去公司。抖哥走后另外三个回去继续补觉,方知谨在家吃过早饭,也准备回屋,就霍学川还坐在位子上啃油条。
“川哥,小方哥,谢谢。”元远还揣着兜,小声跟他俩道谢。
霍学川头都没抬:“用不着,怕你连累挨骂而已。”
“元远呗。”边梅雪翻个身侧躺,朝着方知谨床,“前几天们不是出去玩儿,就在西山那边个酒吧,后来喝多记不清,反正是跟几个人玩儿玻璃樽,那天就见识。”
方知谨好奇地问:“什是玻璃樽?”
“就是假如六个人,就弄六瓶酒,然后把其中瓶瓶口敲碎,再都盖上张纸巾,打乱顺序后每人挑瓶,掌心朝下使劲砸瓶口上。”边梅雪眉飞色舞,“不用手也行,掀纸直接对嘴喝。那敲碎矮截谁看不出来啊,就是整人,元远喝多被耍,谁知道他举手就敢砸。”
方知谨知道元远只是看着天真,但是没想到这愣。边梅雪看方知谨没说话,以为被震住,说:“都是玩儿,那天也没人让他真砸,彼此底儿都不知道,肯定不愿意出事儿。”
边梅雪点到即止,但是
方知谨没吭声,也没想打圆场,毕竟他也是这认为,而且要不是霍学川先起头,他并不打算帮忙。霍学川吃完,擦擦嘴准备走人,元远却说:“川哥,能再帮个忙吗?”
直揣着手抽出来,左手缠着条毛巾,掌心处已经彻底被血洇红。
“你怎弄得啊?!”方知谨吓跳,扯开椅子在旁边坐下,细细端详。那毛巾上血迹颜色已经变深,估计昨晚上就伤,他问:“你到底干吗去?”
霍学川已经去取医药箱,他把元远手上毛巾弄下来,最里面那层沾着皮肉还得撕,消毒上药更要命,元远疼得直哆嗦。霍学川手上力道没减,说:“想嚎就咬根儿油条。”
方知谨闻言迅速抓起油条递给元远,等元远张开嘴就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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