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虑谁是谁非不是工作,责任只是替你执行复仇计划。”阿涅淡淡地回答。“以为你会有兴趣想知道多点杜紫渝背景,毕竟她是你‘杀妹仇人’吧?”
阿恰顿时语塞。不知道从何时开始,她不再关心杜紫渝这个人是谁,只
切,W猜他定感到不是味儿。”
“你从侦探社报告中知道这些情报?”
“不,是从杜家前任女佣口中得知。”阿涅打开另张照片,相中人是个约五十岁南亚裔妇人。“她叫Rosalie,来港二十多年,说得口流利广东话,之前直在杜宅工作,杜紫渝老爸婚前独居时是钟点女佣,婚后便改成全职,照顾杜紫渝家三口日常生活。去年被辞退,目前在何文田个家庭担任女佣。只要透过仲介公司就很容易查出这些外佣动向,确认Rosalie所在后,再假扮成学校社工,讹称杜紫渝最近有些情绪问题,于是找上她问些家庭细节。”
阿恰本来想问对方怎会如此轻率透露人家家事,但她想到阿涅定又用上什社交工程技巧,以高明话术笼络人心。
“刚才你说杜紫渝瞒着父亲,与兄长来往?”阿怡问。
“对杜紫渝来说,真正能交心、倾诉亲人只有哥哥吧,继父不过是个陌生人……然而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,杜紫渝似乎受她那个有点小聪明大哥影响甚深,在对付你妹妹事上,她兄长还担当出谋献策军师角色,否则单凭杜紫渝个中学生,才不会想到隐藏身份、搜集情报、煽动网民种种手段。”
听罢阿涅说明,股莫名愤怒自阿怡心底油然而生。她直没想到这点——“小七”是小雯同学,即使因为片面正义感偏激地认定小雯是坏分子、需要予以惩戒也好,没有“老鼠”帮忙,小雯才不会走上绝路;然而这个“老鼠”是杜紫渝大哥,是个成年人,他居然没有在杜紫渝走歪时导正对方,更和妹妹起密谋,运用自己专业知识协助妹妹以正义之名行恶,这就无法原谅。
杜紫渝家庭背景亦教阿怡暗吃1。相当讽刺地,她想起花生讨论区那篇文章中那段“在单亲家庭长大,没长辈管教她,所以性格变得M顽劣”,那恰恰是杜紫渝本身写照。她无法得悉那个继父何故委托侦探社调查女儿兄长,但她猜背后理由可能很单纯,就是察觉那家伙对杜紫渝有坏影响,担心孩子会变得更偏激、更极端。阿怡想,换着自己是杜紫渝继父,她也可能用相同方法,摸清对方底细,抓住把柄或弱点用来威胁对方,逼二人断绝来往。
“听那个菲佣语气,”阿涅往后靠在椅背上,“她应该满关心杜紫渝,毕竟她看着对方长大,多少有像母亲感情。说不定她继续留在杜家话,杜紫渝有多位能倾吐家人,就不会跟兄长闹出这样场荒谬剧……”
“你跟说这多,是想告诉这并非杜紫渝错吗?”阿怡反感地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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