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年后他终于转世,又投胎到自己族里,这辈子名字正是胡西又。
“叶云溪,别哭,你那爱人并不是薄情郎,他二十四岁时因心病去世,死前郁郁寡欢,思念成疾,直都未娶妻生子。”陆秉文说,“你眼前这位,是胡靖杨亲弟弟曾孙子。”
“亲弟弟?他有弟弟?”叶云溪惊愕道,“并不知道他有弟弟。”
“他有个自小流落在外亲弟弟,在他去世之后,才被找回。”陆秉文说道,“你也并没有找错人,你眼前这位,正是胡靖杨转世,只可惜他喝孟婆汤,他不记得你。只可惜你说书信事没有记载,因而无从得知。”
听到陆秉文这番话,叶云溪眼神由迷茫变得悲伤,他说:“……不记得,不记得也好。”
过去,却不料等那久,迎接是刀贯心。”
“临死时都难以置信,深爱这多年人会伤害,会骗。”叶云溪眼泪又流下来,“见到胡西又,明白,他是为娶妻生子抛弃而已,是自作多情。”
他故事让夏琰有些难过,夏琰说道:“可是……笔迹也是可以模仿,也许是有什误会呢?”
“不是,那真是他字迹,认得出。”叶云溪摇摇头,“天师,谢谢你把从书里救出来,闹剧至此,也该结束。”
叶云溪又看胡西又眼,说道:“……真奇怪啊,你给感觉,明明和他很像。你抱时候,以为……算,对不起,打扰你。天师,请你把超度吧。”
此时,胡西又拍拍自己疼快要裂开脑壳,无数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他脑海,他晕晕乎乎地扶住墙壁,突然急切地说道:“不是,不是要害你,云溪。”
说罢,这米八多年轻人便“噗通”声倒在地上。
夏琰慌忙去扶起他,抬头问陆秉文,说道:“哥哥,他这是怎?”
“哦?偶尔是会有这样情况。”陆秉文说,“若是前世执念太深,哪怕喝孟婆汤,也可能会想起前世记忆。”
夏琰超度也不是,不超度也不是,但再这样下去,眼前这只漂亮鬼怕是要哭到下辈子。
他时间也有些迷茫,只得轻声对陆秉文说道:“哥哥,那位叫作胡靖杨男人真是薄情郎吗?”
陆秉文看看快要为叶云溪流泪夏琰,沉声道:“好吧,那破个例为这只鬼走个后门。”
他从虚空掏出本花名册,找到胡西又名字,并查看他族谱,终于找到胡靖杨三个字。
这位胡靖杨,正是胡西又曾爷爷亲哥哥,年仅二十四岁就因病撒手人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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