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就在
半梦半醒
时候，突然觉得有水滴滴落在
脸上。”于雪说，“抬起头向天花板看去，发现
个女人像是蜘蛛样攀附在正对着床天花板上，那种扭曲姿势瞧就不是活人，她发梢上水，正滴滴地低落在脸上。”
“她……她嘴里不断地发出嗬嗬声音，然后对着张大嘴。”于雪说，“这才惊恐地发现，她没有舌头。正想大声尖叫，却倏地从床上坐起来，这竟然是个非常逼真梦。”
公寓门口站着个头发湿漉漉女人。那女人身材很瘦，手里还拿着根很长水管，全身都湿透，但什
都没有跟说。就被吓醒，时间大概是……下半夜两点多。”
“因为复习考研事情压力很大，原本以为梦见这种东西，是因为压力太大。没有多想，就直在房间里学习。”
“可到第二天晚上，又做个梦。这回，梦里布置和前晚模样，都是这套新租公寓。而那只女鬼已经从门口位置缓缓走到床前，她……她就站在床前，死死盯着看。”
女孩子深吸口气，说道：“从梦里惊醒，发现时间正好是凌晨两点四十分。连续梦见两次厉鬼，整个人都有点焦虑，晚上复习到十二点多也不敢睡觉，但因为太累，还是昏昏沉沉地睡过去——”
“可睡着没多久，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。”
“租是那种青年公寓，层有三户人，其余两户都是老人。那人脚步声很轻快，并不像是老人。听到那人转动门把手，还把枚钥匙插进去。当时已经被吓疯，捂着嘴巴不敢说话，没过多久那脚步声和其他奇怪声音就都消失。”
夏琰怔怔，说道：“你租房子时候，有没有换门锁？”
“换。”于雪说道，“应该只有房东有钥匙，房东是个胖胖阿姨，看上去人也不坏。”
夏琰示意她继续，却已经皱起眉头。
“起来从猫眼向外看看，并没有看到任何异常，以为是最近神经衰弱产生幻觉，就把门锁好，又在门口放置个很大木质桌子挡住门。”于雪说，“然后就又睡过去。当时只能说是似睡未睡，夜里很安静，听到浴室里传来水滴低落到地面声音，还直在想要去把水管关掉，但身体却动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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