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芋点头说:“好啊。”
她现在公司现只是个游手好闲总助理,屁事儿没有,周烈干脆给她放15天年终假期,让她好好歇着。
这15天,向芋完全和靳浮白在起,监督他按时吃饭按时休息。
向芋爸妈依然留在国外,决定继续和百强集团合作。
向母给向芋发很长信息,说是确实很久没有回来陪伴她,但是公司发展也很重要,还约她去国外陪他们。
李侈效率很快,他来时靳浮白还在睡觉。
向芋满脸担忧地等到诊断结果,说是过度劳累和着凉发烧,不用输液,吃退烧药好好修养就能好。
她松口气:“谢谢您。”
这折腾,靳浮白也醒,不太精神地靠着床头坐着,披件衬衫。
向芋怕他着凉,拎袭厚毯子出来,给他盖上,又从医药箱里翻出退烧贴,给靳浮白贴好。
“没有。”靳浮白把手背挡在眼睛上,看上去又要睡着。
他从来没有过这病态模样,向芋慌片刻,深深吸口气,学着靳浮白以前样子,准备找个医生来给他看看。
她拨通李侈电话。
李侈应该是通宵打牌还没睡醒,声音里是浓重睡意:“嫂子,新年快乐。”
“新年快乐李侈,想问问,你有没有熟悉靠谱些医生,可以上门那种。”
靳浮白怀里,听他问:“不吃你那个软糖?”
向芋困得意识马上就要消散,迷迷糊糊嘟囔:“不吃,有你在,不会做噩梦”
卧室里熄灯,靳浮白稍稍顿,把人揽得更紧。
他们感受着彼此体温,相拥而眠。
大年初早晨,向芋是被热醒。
她收到信息这天是初五,靳浮白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,财经播报着某集团两月之内迅速收购几家公司。
电视里说得那
转头对上李侈戏谑目光,他说:“哎呦嫂子电话里急啊,话都说不利索,还以为你们俩那什,夜没睡,过劳呢。”
靳浮白瞥他眼:“滚。”
李侈是个厚脸皮,嬉皮笑脸凑过去给靳浮白拍照片,说要留念。
他来得也是急,平时那堆晃瞎人首饰样没带,耳朵上只有光秃秃耳洞,头发没抓发胶,大衣里裹着是睡衣。
临走时还笑眯眯地邀请向芋,说等靳哥好,去场子里玩。
问完她又有些担心,“今天是初,能请到那样医生吗?”
“怎?”
李侈那边声音精神起来,“出什事儿?”
因为李侈声音有些急,向芋又跟着急起来:“是靳浮白,他很不舒服。”
“知道,马上带着医生过去!”
她身后人烫得像个火炉,眉心微微蹙着,看起来不太舒服样子。
“靳浮白?靳浮白?”
被叫人疲惫地睁开眼睛,声音哑得不成样子,也还是温柔笑:“你醒?早。”
“早什早啊!”
向芋急得语速都快倍,把手覆上他滚烫额头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冷吗?头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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