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浮白坐在浴缸边沿,浴袍敞着,指尖沾些什东西。
他挑挑眉梢,恶劣地笑着,把手上东西往向芋脸上蹭:“解决什?”
向芋以为是那种东西,瞪大眼睛,想抬手打他,却忽然闻到股薄荷清香,脸上也凉丝丝。
她眨眨眼:“什东西?”
“药膏。”
甚至在晚饭后,他们还手拉手在楼下花园里遛弯,坐在凉亭里看两只流浪狸猫埋头吃着好心人投喂猫粮。
像是所有普通平常情侣样。
但也许是因为换个住处,向芋睡眠变得清浅。
她在夜里醒来,身边床是空着,并没有靳浮白在。
浴室门缝里渗透出柔白色光,也听见隐约有人在说话。
那天收拾好行李后,向芋疲惫地瘫在床上,靳浮白突然说浴室去年换过按摩浴缸,不知道好不好用。
向芋兴冲冲地跳起来,拖鞋都没穿,跑进去,喊着说帮他试用下。
结果这是个陷井,她被按在浴室落地玻璃上,吃干抹净。
他们没开换气,淋雨调热水直在放着,水雾蒸腾,耳鬓厮磨。
靳浮白这人,动作着也不忘调侃她,用低沉声音在她耳畔笑着说:“看好窗外,不是问这小区里有没有你喜欢男明星?没准儿能看见。”
分有骨气。
她蹲在行李箱旁,舔舔有些泛干唇:“不是冰镇,不喝。”
靳浮白没说什,过几秒,向芋抱出叠衣物,感觉他拍拍她肩膀。
向芋下意识抬眸,下颌被他用手托住,个吻落在唇边。
他把水渡进她嘴里,笑着点评她:“倔样儿。”
“药膏?”
靳浮白笑得特别愉快,问她,不然呢,你以为是什东
还是个女人声音?说外语?
向芋鬼鬼祟祟走过去,里面声音已经停,只剩下靳浮白声闷哼。
是那种用鼻音发出来声音,嗯。
让人好难不会浮想联翩。
她推门进去浴室,像个捉*正宫娘娘,皱着眉,语气有些不可思议:“你把折腾成那样,居然还没满足?看着小片,自己又解决次?”
窗外车水马龙,小区里人也不少,有人在遛狗,有人在跑步。
向芋整个人被顶在玻璃上,总觉得哪怕20层,哪怕是单面可视玻璃,只要有人抬头,就能看见他们。
她难得害羞,脸色泛红,咬牙切齿地提要求:“靳浮白,要回卧室啊!”
回应她是更深动作。
在靳浮白家里第天,他们就这样温馨地度过。
向芋含着水,非常不情愿地咽下去,闷声说:“就是倔,怎?”
靳浮白轻笑声,然后哄人:“说错,你招人喜欢,特别招人喜欢。”
他接过她手里衣服,走到衣柜前拉开门,把她衣服和他并排摆放在起,扭头问她,“感觉应该给你弄个衣帽间。”
向芋时不知道怎回答他。
这房子又不是新房,她都不知道能住多久,还特地做个衣帽间,会不会太兴师动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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