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浮白笑着,凑到她耳边:“刚才你跳起来,猜猜看见什?”
那天向芋打完网球,拎着球拍转身,冷不丁看见靳浮白大敞着腿坐在休息区椅子上,正拿着她喝剩半矿泉水喝着。
向芋路小跑过去,抢过水瓶:“你都喝喝什?”
靳浮白眼底都是笑意:“下飞机就赶来看你,连口水都不给喝?”
“你怎今天回来?不是说下周?”
“太想你,就回来。”
烦。”
“为什会烦?”
“因为靳先生”
小杏眼犹豫下,才开口小声说,“因为靳先生太高,是跟着渠总,搭话也要搭和渠总位置差不多,不然对渠总不好,会有人在背后说他”
“渠总,是刚才送你来那个?”
向芋被他揽着坐到他腿上,仔细看才发现,靳浮白瘦很多。
她想起那篇没有温度讣告,想起在国外时他沉默抽烟那天晚上,想起他扛着亲人去世消息却从未示弱。
向芋眼眶红,叫他:“靳浮白。”
这人却没有点想要同她诉苦意思,手揉着她臀,目光下流地往她网球短裙上看:“球打得不怎样,衣服倒是挺像模像样。”
向芋腔眼泪全都憋回去,打他下:“你怎那色呢!不正经死你算!”
小杏眼耳朵红红地点头:“嗯,他人特别好,今天还给买手链。”
她伸出细细手腕,上面条碎钻链子闪着光。
也许是打网球时常遇见小杏眼,圈子里渐渐有传闻说向芋终于“失宠”,被靳浮白抛弃,只能同些“低级货色”混在起。
这些向芋隐约也有听说,但她都不在意。
唯令她在意,是8月底时,靳浮白终于从国外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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