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她也小声同他说,靳浮白只是笑,玩笑着说:“这不是带着女友,不敢造次。”
可他是“靳先生”,其他人都是“叉总”“叉叉总”。
那天玩得实在是很晚,夜里1点钟,有侍者匆匆跑进来,却没急着开口,非常恭敬地立在他们台子旁。
等他们个话题谈完空隙里,李侈才分过去个眼神:“什事儿?”
侍者开口:“李总,外面有辆白色宝马,车牌W
有人扬着调子答声:“被狐狸精绊住。”
他们说起李冒身边新女人,说那个女人手腕高,活儿好才懂事儿。
也说那女人先前是跟着单总,后来又搭上老马,最后才攀到李冒身边,也算是个能人。
有人说:“也就那样。”
“怎,你睡过啊?”
靳浮白那双眼里都是暧昧,唇就在她耳边,温热气息萦绕她耳廓,唇珠剐蹭她耳部软骨:“甜?尝尝?”
话音落下,他吻过来,还真尝走块草莓。
碍着周围有人,向芋用拳头砸他下,力度没掌握好,稍微有些重。
靳浮白握她手腕:“这狠心啊?”
向芋眼里盛着爱意,轻轻睇他眼。
不容易稍微把蛇玩得长些,向芋小心翼翼地游走,结果靳浮白拉着她胳膊动,手机从牛仔裤上滑落到沙发上。
不用翻过来看屏幕都知道,蛇肯定是死。
向芋抬眼去瞪靳浮白,瞪到半,突然没什底气。
他也不是要有心打断她游戏,只是不知道什时候有人上果盘,靳浮白在果盘里发现奶油草莓,抻长胳膊去捏起颗,递到她嘴边。
瞧见她瞪半收敛回去目光,靳浮白笑起来:“拿草莓给你吃也要瞪?”
“你说呢?”
这话引来阵哄笑。
向芋在这个时刻看向靳浮白,他没什表情,也不知道把没把那些人低级话题听进去。
其实这下流男人不能小觑,随便个,哪怕李侈那种品味,也是从国外读过书。据说还休个硕士学位。
她看向这群人,总觉得靳浮白是其中最高深莫测那个。
在这样嘈杂喧乱场子里,在灯光暧昧却缺乏真情圈子中,他们意外地拥有份真挚感情。
其实哪有那多天长地久,只不过此时此刻,他们所有情话、所有对视里深情与温柔,都是真。
到底是男人们场子,靳浮白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同她腻在起。
但他们这些男人,也不是总在聊正事。
在嘈杂空档,向芋也听见有人问起李冒怎没来。
总不能说自己因为游戏去怪惦记着给她拿水果吃男人。
向芋眼波流转,嘴硬地说:“万想吃葡萄呢?”
那边几个男人不知道说着什,靳浮白也不听,索性凑到她耳边,压低声音:“哦,喂奶油草莓不好吃,得你那个发小喂?”
这话说得向芋怔,想几秒,才反应过来靳浮白话里醋意。
她把草莓咬进嘴里,口齿不清地说:“好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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