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向芋精神百倍地去上班。
她在午休时给靳浮白打个电话,语气如常:“衬衫你说穿着更好看,不要。可你这大衣真撑不起来,穿上太大,跟戏袍似,还是还给你穿吧,不要糟蹋。”
靳浮白起初没说话,安静听完,只“嗯”声。
向芋继续说下去:“给你送到李侈酒店去?还是,你今天来拿?”
她说这句话时有些忐忑,这真是非常袒露心机问句。
向芋笑笑,看向床边椅子,椅子上搭着靳浮白那天给她披上长款羊绒大衣。
她自己也知道,她和靳浮白之间没那大情分。
他不会是那种直被甩脸子却没什底线味纵容,他有着深情假象,实际上情能有多深呢?向芋不知道。
仗着那天夜里靳浮白若隐若现赌气情绪,她觉得自己也就有能耐再约他出来次。
最后次见面,不是继续,就是散伙。
向芋摇头:“说不上来,只知道现在气得想要咬死他。”
“你那是气得吗?是醋吧?”
“是吧,挺醋。”向芋笑着说。
唐予池皱眉想会儿:“你别脸虚假笑,看你这个笑好闹心。”
其实他不太能理解向芋对靳浮白喜欢,那男人帅是帅,有钱也是真有钱,可向芋也不是没讲过世面傻白甜。
她个女人。
可这些她也该早有思想准备,也该没什可惊讶。
盯着手机看出朵花来,其实也没什实质性刺眼画面。
又不是两个人在滚床单。
可向芋就是在看见靳浮白那样无奈淡笑时,指尖缩。
如果她足够不想见他,不用打这个电话,无论他在不在酒店,向芋只要把衣服给酒店前台工
在唐予池印象里,向芋如果想和靳浮白谈恋爱,那是不可能。
曾经他说过,她要是真对靳浮白有所图就好,谁知道她不图钱不图权,非要喜欢他。
唐予池还纠结着要不要如既往地支持她,向芋已经精神百倍地打个响指:“阳光这好,下午咱俩打麻将去吧?”
麻将馆不能明面上开,都取名字叫老年活动中心。
此后两天,向芋和唐予池都泡在老年活动中心,同群中老年人切磋国粹。
迷恋个十天半个月还好,她现在说喜欢靳浮白,是唐予池怎想都没意料到。
他实在不能明白,向芋个这拎得清姑娘,怎揣着明白装糊涂,自己往深渊里跳?
真喜欢上那种人,那不是万劫不复吗?
可看向芋脸温柔忧愁,唐予池叹声:“要是放不下,就去找他呗,反正他什样你都能接受。”
“得好好考虑下。”
她看两遍,然后把手机丢给唐予池,吸着鼻子低声说:“这个王八蛋。”
“早跟你说他们那圈子,没有好人,你不信,现在”
唐予池瞧着向芋:“不是,你别告诉都这样你还放不下?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不会是想要告诉,你喜欢靳浮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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