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那些毛头小子,总有些以“年轻”为借口冲动和鲁莽。
靳浮白大概也忍得难受,额角起些汗意,却抵着她额头浅笑:“希望怎让着你?”
他声音从不刺耳,也不是涓涓泉水,有种午后躺在摇椅上面晒太阳时候慵懒。
但是这样形容,似乎又过于明媚,并不象他。
也许他声音该像夕阳,懒洋洋地挂在天边,沉沉坠入地平线。
也许是没料到她会阻挡,靳浮白微微停顿,握着她手腕把手拉到唇边,吻着手背,发出点疑惑:“不愿意?”
“不是”
向芋摇头,带着女孩子特有软和嗲,还有些小小醋意,“刚才夜店里那些女人,有没有谁同你有关系?”
没想到她会问这样问题,靳浮白愣瞬,眯着眼回忆那些女人长相和穿着,笑着问她:“是那样品味?”
“那你品味是什样呢?”
说耳钉找不到,他就买给她对新,像是他本该这样做样,随意又自然。
仔细咂摸,能品出点他把人放在心上感动。
向芋拎着耳钉问:“还没确定是丢,万要是找到,你不是白花钱?”
也是巧,她拿着新耳钉往床上躺,感觉到脖子后面有点清凉,摸出来看,居然是她那只丢好几个月耳钉。
向芋哭笑不得:“原来在你这儿,真是白花钱。”
向芋想很久,在这个午夜有答案。
他从背后贴过来时,在她耳旁问,想要手指还是嘴?
她才终于想通,他声音不是慵懒,只是永远不紧不慢。
哪怕情.事上,他也从不失控。
他俯身吻下来:“你这样。”
唇齿相依,向芋很紧张,睫毛簌簌,连接吻都有些僵硬。
她很能正视自己紧张,揽着他脖颈,颤音商量:“可能没有经验,你要让着些。”
“知道。”
也许她喜欢靳浮白,就是因为他身上这种类似温柔从容体贴。
“换着戴。”靳浮白轻描淡写。
他脱掉睡袍压过来前,好似还在心里盘算下日子,确定她经期已经过去,才揽住她腰。
男人是有种特别温热体温,哪怕是这种寒冬深夜,靳浮白也不是手脚冰凉,他每寸肌肤都是烫。
向芋手轻轻向前挡,阻止他吻。
指尖触碰到他滚热胸膛,正好点在他心跳上,惹得她手指蜷缩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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