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药效起作用,向芋腹痛稍微有些缓解,才注意到这家医院消毒液味道并不比其他医院小,而靳浮白直紧握着她手。
老教授顺着向芋目光看眼两人握在起手,忽然笑。
他叮嘱靳浮白:“在这种期间,千万不要有性生活,平时也要注意保暖,手足不能凉,不要让你女朋友吃生冷东西。”
向芋这种性格都忍不住有些脸皮发烫,靳浮白却很坦然,点头说是。
向芋换个话题,问老教授:“是不是要打阿托品。”
那位老教授看见靳浮白,主动点头:“还好你电话打得是时候,才刚准备下班。”
“麻烦您。”
靳浮白抱着向芋,哪怕感觉到她挣扎小下也还是没放她下地,“帮女朋友看看,这姑娘肚子疼。”
向芋在靳浮白声音里安静下来,强忍着没有猛地抬头去看他。
不知道这个称呼是因为在场人无关紧要所以随便说,还是因为她之前说要他“哄”才会有这样称呼。
向芋被靳浮白抱着放进车子副驾驶座位上,他帮她系好安全带,然后轻吻她额头:“附近有家不错私人医院,开车过去大概十分钟,忍下。”
只不过是走出胡同这会儿功夫,向芋已经疼得冷汗淋漓,她唇色和脸色都泛白,虚弱却又惊疑地看着靳浮白把车门关好,发动车子驶出这片老旧四合院区域。
额头上似乎残留着他唇部温热,靳浮白那句“忍下”,真是好有安抚力。
可那不该是属于靳浮白温柔。
向芋弓着背,手死死按着腹部,声音没办法抬得更高:“靳浮白,可能只是快要来例假,吃止痛药就好,不用去医院。”
老教授说有更舒缓进口药,需要在医院输个液。
向芋被安排进个独立
因为她疼得太严重,老教授先给她吃片缓解疼痛药,说是可能见效会慢些,但没有副作用这点比其他止痛药要好很多。
老教授带着向芋去做几项检查,彩超和中医那边“望闻问切”都来遍。
靳浮白夸张到找台轮椅推着她,满医院地走。
结果出来之后,老教授推推眼镜,声音和蔼,也只是说向芋这种是先天性痛经,确定没有囊肿和炎症。
她这种情况只能注意保养,实在严重时再打止痛针缓解。
靳浮白车子始终没有减速,他没回头,语气却很肯定:“疼成这样还是需要去医院看看。”
夜里医院楼体上还亮着灯光,黄色灯光把这栋楼照像个小宫殿。
可建筑再美,没病没痛人也不愿意往这地方来。
下车进医院时向芋也是被靳浮白抱在怀里,步路都不让她走,尽管她已经疼得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,也还是觉得因为痛经就用这个阵仗去医院,显得有些兴师动众。
路上靳浮白还打两个电话出去,到达医院时,正好看见那位被他喊来教授级别老医生,边套上白大褂边站在医院大门口张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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