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靳浮白:大吉大利,财源滚滚,每天开心。
明明就是想要把这几天费用AA出来,互补相欠。
搞得像是奶奶给孙子包红包样,还要写点吉利话也不知道是什毛病?
“靳”字还写错,非常牵强地涂个心形。
只不过水笔不容易干透,被不知道什东西蹭碰过,那个心形有些掉色,露出里面写错字轮廓。
靳浮白就知道李侈没什好话,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开车跑来机场八卦。
抬起眼皮时,果然听见李侈贱兮兮地说:“靳哥哥,人姑娘睡你几天,走时候还给你留嫖资?”
也就是这个时候,个空乘穿着女人走过来,恭恭敬敬地叫声:“靳先生。”
女人说,“长沙那边托给您带东西。”
刚落地空乘是从长沙飞过来,她递给靳浮白个文件袋。
软沙发里喝咖啡,不知道侍者在说些什,他微微侧些头,像是在倾听。
侍者走后,李侈才戴着款泛着绿色墨镜,穿着米白色西装,步三晃地扭到靳浮白面前:“怎个事儿啊?可是在场子里等你等得花都谢,你在机场喝什咖啡?”
靳浮白瞥他眼:“你来干什?”
“来干什?”
李侈指着自己鼻子,语调扬得像唱歌,“你领个姑娘在酒店住好几天事儿不准备和兄弟讲讲?别以为在长沙就不知情,酒店大堂监控可是看,三言两语人姑娘就跟你走?牛逼啊靳哥!”
“靳”能写成“鞋”也是服。
靳浮白嘴角弯弯。
红包是万块,不需要拆开,这种重量常碰钱人放在手里稍稍掂量就知道。
靳浮白盯着红包看会儿,突然皱眉。
他好像又不是很甘心和向芋做陌生人。
文件袋没什太多重量,靳浮白倒出里面东西,是个方方正正红包。
李侈皮鞋哒哒点在瓷砖地面上,在旁边欠句:“呦~嫖资来。”
靳浮白懒得理他,注意力都在红包上:
红包也不知道是向芋在哪儿搞来,材料实在是有够劣质。封口处薄薄纸皮已经被往里塞钱人撑开小条裂痕,封面上烫金花纹印着“百年好合,新婚快乐”,还有堆认不出名字花样图案,金线条和图案还没对齐,印偏。
背面字估计是向芋写——
这种话靳浮白都懒得答,自顾自端起咖啡抿口。
“说说呗,你不是觉得这些事儿没意思,平时女人挨边你都嫌烦,怎就突然看上个?”
李侈不死心,喋喋不休,“监控看不清,那姑娘是特别漂亮吗?有多漂亮?比上个月给你找那个混血还漂亮吗?”
靳浮白然后往椅子上靠,看着李侈没说话。
他这样子有些瘆人,李侈却没退缩,摘墨镜,脖子梗着:“这个你不说倒是也行,说说为啥没带回来?可听说,人家姑娘没跟你起坐飞机,还给你留钱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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