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浮白总结原因:“因为他能力不够?”
“不是。”
向芋摇摇头,口气叹得舒服又自然,“是因为他在所谓努力过程中,忽略感受,他让感觉不到喜爱和呵护。”
靳浮白倒是很中肯,那方也不偏,闲聊样笑着说:“男人和女人思维方式是不同,也许你前男友只是想
电梯就停在他们楼层,恰巧电梯门打开,“叮”声。
他安静时脸看不出情绪。
“前男友。”
向芋迈进电梯时说,“个月前刚分手。”
“为什分手?”
还好靳浮白在这个时候开口:“吃好?要不要回去睡个午觉?”
他那语气温柔得,就好像这个午觉并不是他们各自孤枕而卧,而是要相拥入眠似。
向芋伤感也就被岔开,舞台上换个男歌手在唱英文歌,调子很舒缓。
她就在这样舒缓语调里避重就轻,不说“好”也不说“不好”,只回答:“走吧。”
等电梯时,向芋手机不断在手里震动,是个陌生电话。
靳浮白挨得这样近,带着他特有沉香气息凑在耳边,向芋腰背有些僵硬。
因为玩手机,她坐姿很随意,背也没有很挺直,现在想要坐直,却又觉得哪怕轻微动作她都没办法自然完成。
向芋脑子有些浑沌地想着:
是现在吗?
他已经开始收取他午餐费用吗?
向芋不由去看靳浮白,她不觉得他是会问这种八卦问题男人,也因此对他提问略感诧异。
她看清靳浮白认真表情,忽然明白,他是在问她对于感情是什样态度。
这是种,在“切开始”前试探。
餐厅在5层,靳浮白套房在7层。
只是电梯运行这十几秒里,向芋就用简单言语说完自己年感情,她不是个会说前男友坏话人,只说赵烟墨在某种意义上对努力理解和她不太样。
她接起来,没说话,对面人叫声:“芋芋。”
声音过于熟悉,向芋连眉头都没皱下,例行公事般把手机从耳边拿开,挂断电话后直接拉黑这个电话号码。
这些动作落在靳浮白眼里,他按下电梯开门键,状似不经意地问句:“什人让你烦成这样?”
电梯设计很人性化,大概是为照顾小孩子,开门按钮位置比较靠下,像靳浮白这种身高优越人按电梯,不是那种手指向上姿势,而是指尖垂下,掌背上凸起骨胳像白玉扇骨。
向芋下意识盯着看半天。
但靳浮白只是说完那几句话,随后起身拉开距离,他拿烟盒笑着开她玩笑:“对这好奇?给你看看?”
说着把烟盒和放沉香条小盒子轻放在向芋面前。
向芋打开盒子,浅嗅沉香。
家里以前有老人供佛,向芋小时候经常在《大悲咒》里闻到满室沉香,可惜佛不渡人重症,老人离世已经是很多年前事情。
想到小时候些事情,她不免蔓延开点伤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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