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亦辞睁开眼，迷茫
看着头顶，眨
眨眼，只觉
阵干涩。
“咳咳……”
余亦辞薄唇微张，想说话未说出口，便觉得喉咙干痛紧，咳嗽声都是沙哑。
余亦辞：“……”
腰上横着条手臂，余亦辞转头看向身边之人，咬咬牙。
松开，又戳戳。
余亦辞拍开他手，皱眉：“你干嘛？”
卓无肃伸出手指，欲替他演示遍。余亦辞抬手，宽大袖子隔开卓无肃手，隔开他视线。
“……”
卓无肃无奈笑笑，“阿辞，
近日得几本书，们起来探讨探讨，如何？”
“真？”
“嗯，比珍珠还真，无肃就是贴心小棉袄，为师最喜欢你。”
“只喜欢吗？”
“嗯！”
“那阿辞只要个人好不好？”
卓无肃笑笑，“阿辞，陪你起喝，如何？”
余亦辞茫然盯着卓无肃看看，忽然道：“你……无肃不能喝酒！”
卓无肃故作委屈，“为什
不能喝？”
“你喝会醉，上次就醉。”余亦辞嘀咕，“趴在身上动不动，哼！”
卓无肃想到不久前醒来后头疼早上，想起那日大早就被师父撩拨有火不能泄难受。
番？”
余亦辞挑眉：“当然。”
无声催促着卓无肃快些倒酒，余亦辞端着琉璃杯赏着青梅酒，有些熏熏然。
杯下肚，余亦辞眨眨眼，才想起来询问卓无肃是从何处得这仙酿。
卓无肃：“黎湟予。”
孽徒是人吗？！
怀中人有动静，卓无肃抱着他蹭蹭，“阿辞，再睡会。”
“……现在是什时候？”
卓无肃：“三月吧。”
“……孽徒！
余亦辞露出头，“什书？”
卓无肃：“秘密，阿辞同回房，便给你看。”
余亦辞忽站起身，催促：“还不快些。”
“好，如师父所愿。”.
翌日
“好！”
卓无肃环住余亦辞腰，“阿辞亲口答应，可不能后悔哦。”
余亦辞喝口梅子酒，抬眸问道：“后悔什？”
微醺余亦辞眼眶红彤彤，眸子湿润，软塌糊涂，卓无肃手有些痒，做往日不敢做事。
捏捏余亦辞脸颊。
卓无肃：“……不喝，但阿辞也要少喝些。”
“为师心里有数！”余亦辞抿嘴笑，“喝酒从未醉过！”
“当初，大师兄喝不过，黎湟喝不过，谢道云就是个辣鸡，沾酒就倒，和你差不多……”
卓无肃笑笑，忽觉不对劲，阿辞说什来着？
“只是可惜……”余亦辞顿顿，没再继续，转身捧着卓无肃脸，“徒弟真乖！”
黎湟啊，他确是有些好东西。
杯下肚已微醺余亦辞，脑袋短路忘件事，黎湟肯送这好东西出来，定没安啥好心。
余亦辞推推琉璃杯，示意卓无肃满上。
卓无肃不置言，倒满琉璃杯。
余亦辞品着，满脸笑意。细看之下，竟有些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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