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为何要救她？’
余亦辞从回忆中扯出思绪，嘴角不受控制
上扬，眼中亦盛满
笑意。
卓无肃对他产生别样情愫，或许是在那时，或许是更早。
但无
例外，皆是卓无肃先动情。
无肃，是你先招惹
。
心房砰砰砰直跳，快似乎不是自己心跳般。这是他在梦境之外，第次与师父亲密接触，卓无肃面上红晕蔓延，染红耳朵尖。
猛然回过神来忆起他方才都做什
，卓无肃安顿好余亦辞，替他掖被角，故作镇定出门、关门。
关门声响起，余亦辞睁开眼，眼中盛着茫然，指尖点在唇上。
那吻很轻，如羽毛拂过般，轻飘飘落在唇上，在余亦辞心底留下浓墨重彩笔。
卓无肃心上人是谁，他已经有答案。
“轮到你，无肃，你心悦之人是谁？”
卓无肃似真亦假道：“远在天边，近在眼前。”
闻言，余亦辞愣，猛然睁开眼眸，处在其上方卓无肃清楚看清其中惊诧。
心口钝痛，卓无肃呐呐道：“弟子与师父说笑呢，心悦之人……会弁如星，是世上最好人。”
余亦辞眨眨眼，心头涌上莫名情绪，扰人很。他闭上眼，没追问卓无肃那人到底是谁。
卓无肃不敢迈大步，只敢点点试探，只敢让余亦辞熟悉他存在，熟悉到离不开他。
他不敢直接表明心意，他害怕，怕余亦辞不接受，到最后、他们不仅做不成恋人，连师徒都做不。
卓无肃道：“若告知你，那你是否也能告诉个秘密？”
余亦辞：“可以，你想知道什？”
“师父可有心悦之人？”卓无肃喉结滑动，手上按摩动作也停下来，等着余亦辞回答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感谢支持！
余亦辞不自觉弯起嘴角，半晌后察觉到，又压下嘴角，绷着脸。
孽徒！
既然想对师父下手，孽徒！
不过这孽徒是什时候对他、有想法？余亦辞陷入沉思，以往相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，最后定格在他道劫受伤，替柳铃儿疗伤后伤重吐血，卓无肃抱他去泡冷泉时担忧之语上。
‘疼吗？’
“师父？”
见他阖上眼眸许久，卓无肃轻轻唤声。没得到回应，卓无肃抿抿嘴角，手缓缓下移，轻柔触碰下他脸颊。
余亦辞还是没反应，卓无肃又唤声。结果与与之前样，还是未得到回应，卓无肃胆子愈发大，手移到余亦辞红润薄唇，在唇峰处轻柔按压。
余亦辞蹙蹙眉，未有转醒迹象。
卓无肃俯下身，吻落下，触即分。
他想听到答案只有两个。
是，没有。
二是，心悦——他。
虽知后者不太可能，但卓无肃还是心存幻想，梦还是要有，万实现呢？
“无肃真不乖，都学会打听为师私事。”余亦辞嗔怪地瞥他眼，“为师……无心悦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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