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烧鱼块如何？”卓无肃试探道。
“可以。”
……
卓无肃沉下
脸，周身气息似乎变得阴郁，他嗓音低沉，“师父，您不是不爱吃鱼吗？”？？？
余亦辞睁开眼，清亮
眸子闪过
丝疑惑，“怎
？”
法人在他体内，余亦辞对它丝毫变化都能感受清楚明白，又怎可能会察觉不到？
泡完冷泉，余亦辞看向卓无肃，未说话也未有什表情，但卓无肃却明白他是什意思。
近两年来培养出默契，余亦辞只要挑眉，卓无肃都能知道他想做什。
上前将人抱起来，卓无肃能清晰感觉到怀中人身体，已不似前段时间那软，不似之前抱在怀里都不敢用力。只是，师父让他抱，他也乐意装作什都没发觉，处处照顾他如往日般。
“师父，可有什想吃？”
挡在他眼前，让他忌讳日后会身死，会灰飞烟灭，让他不得不提防卓无肃。
难得地迷茫，余亦辞索性闭上眼不再思虑。又扰人又忧心，不想便罢.
余亦辞加长泡冷泉时间，常常大半日都泡在冷泉中，灵泉中充沛灵力日日冲刷着他身体。随着道意渐渐消散，灵力也开始修复身体。
如他所说，他身体在很快康复，还没月余，他手便可以活动。
卓无肃既喜又忧，喜是师父身体终于要康复，忧却是师父身体好起来，许是不需他照顾。
“为何您今日想吃鱼？”
有吗？
方才他将灵力精力心神全扑在修复筋脉上，隐约听见徒弟问他什，但他没听清，只是随意答几句。余
“没，”余亦辞阖着双眸，引着灵力在体内与道意做斗争，“你看着准备罢。”
卓无肃垂下眼眸，盯着他白皙脸庞，许久才道声‘好’。往日，他这样问时，师父脱口而出便是串菜名，今天几乎点反应也无。
“清蒸鱼如何？”
“可以。”
得到回答，卓无肃应该开心才是，但他却开心不起来。因为，余亦辞最不喜就是鱼，无论清蒸红烧，他都不喜欢，现在却答应如此爽快，让卓无肃不得不怀疑他根本没听到自己在说什。
他知道，师父很强，强到他无法想象。若不是这次遇上道劫，他根本不可能与师父有亲密接触。师父就是挂在空中明星，闪闪发光，耀眼到他只能躲在暗处觊觎。
手可以活动后，体内能调动和外界可吸收灵力变多，余亦辞不再需卓无肃抱着走，可用灵力托着自己，行动方便不少。
薄薄层灵力覆在周身，余亦辞只需稍废些心神控制，几乎无人能看出异常。
只是，他如今看似正常模样，皆借由大量灵力，还有对灵力精准控制才可办到。相比耗费来之不易灵力，余亦辞更愿让卓无肃抱他。毕竟，他还要省着灵力修复丹田内小法人。
蚊子再小也是肉，这点灵力汇入法人，肉眼看不出什变化。但若将法人放大百倍千倍，就可发现他身上裂纹在渐渐修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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