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牙？”
“是啊，小孩到
六七岁，都会换牙，”柳铃儿捏捏卓无肃脸颊，“不过你也别担心，几月后牙齿便会长出来。”
扔扫把，淇澳像
只斗败
公鸡，垂头丧气，“可是没牙齿就不好看。”
柳铃儿道：“谁说不好看？淇澳是最可爱小孩。”
“真？”淇澳转头看向牙齿齐整卓无肃，怎
看怎觉着他更好看，“六师叔，你骗人。”
淇澳这才有笑模样，眼睛弯弯，嘴却没张开，仍旧闭着。
“不过，”卓无肃边扫着落叶，边问道，“为什你说话…有种漏风感觉？”
“！！！”
痛处被戳，淇澳提着扫把打卓无肃，气红脸。
卓无肃忙躲开，脸迷茫，“淇澳，你怎？”
“这是什？”刘则天拿起两人写字纸，逐看过，抚着美须，“上课不专心，当罚。”
淇澳、卓无肃二人对视眼，垂下头。
“就罚你们扫去院内枯叶，不得偷懒。”
“是，先生。”
金黄落叶铺满地，踩在上面，发出清脆响声。
。
卓无肃难得地走神，不时转头看向淇澳。淇澳坐端正，难得地没走神，却也没认真听刘老头讲课。
“淇澳？”卓无肃趁着刘则天低头翻书查找资料，压低声音叫道。
淇澳没应，提笔在纸上写两字：“何事？”
看着那两字，卓无肃微怔，也提笔写下：“你为何不说话？”
与淇澳对视会儿，卓无肃忽然转身朝课室跑去，片刻后拿着笔墨出来。
“淇澳，你把
门牙涂黑，就和你样！”
“真？”
“嗯！”
淇澳挥着扫把，吼道：“卓无肃，你是不是找打，你说，谁说话漏风？！”
粉嫩嘴唇张张合合，露出牙齿，淇澳口小白牙，唯独大门牙少两颗。乍眼看，就像个黑洞，可爱淇澳，也没那可爱。
卓无肃傻眼，连扫把都忘躲，“淇澳，你牙齿……”
悦耳铃铛声传入耳，远处走来位婀娜多姿女子。
“小师弟，”柳铃儿掩着嘴角轻笑，“淇澳啊，他这是换牙。”
卓无肃拿两把扫把，递把给淇澳，挨着他，锲而不舍询问：“淇澳，你为何不说话？”
淇澳鼓着脸颊，瞪着卓无肃，抬手挡在嘴前，“你不许再问！”
“为何？”
淇澳拖着扫把走开，“就是不许你再问！”
“好，不问，你别生气。”
淇澳抿着嘴，转头看向卓无肃，水润眼眸中满是怨念。
卓无肃：“？？？”
“你们二人眉来眼去，在交流什？”
苍老沙哑声音突然响起，两人皆是愣，转头看向刘则天。
卓无肃道：“们…们，先生，眉来眼去不是这样用，柳先生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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