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徒弟
脸慎重，余亦辞眼中闪过丝笑意，“学堂教授
内容主要有两大类，人间界礼仪修养和修真常识。修真常识包括首阳门规，灵宝辨认，灵药识别，南陆门派史，外域门派史……修真秘闻录等二十门功课。”
卓无肃脸色更加沉重，要相信自己！
“此二十门功课需在十二年内学完，十二年间，年考，十二次考核，需得全部合格。”余亦辞想
想，“距上次大选才过月，你可与那些新入门弟子起学习。”
“是。”卓无肃只觉眼前黑，任重而道远啊。
自觉打击够小徒弟，余亦辞换个话题，“从明日起，你每日晨起后，去方才那温泉泡半个时辰。”
“你这衣服都湿，别穿。”
卓无肃愣下，“可……
没其他衣服。”
“额……”余亦辞沉吟会儿，取出套自己衣服，“你先穿这套，迟些让人送几套你穿衣服过来。”
接过衣服，卓无肃无力穿上。这衣服实在太大，袖摆拖在地上，衣服下摆又全部堆在脚上，让他动也不能动。
接受到徒弟哀怨眼神，余亦辞握拳掩在嘴角，尽力让自己不笑出声，原来小孩穿大人衣服就是这般模样啊。
卓无肃着实委屈，直至泡完温泉，都未理会过余亦辞。
哪有师父这样？这
欺负徒弟……
“哟，这是谁呀，嘴巴翘那高，”余亦辞晃到小徒弟面前，“谁惹你生气？”
“……”
见小徒弟言不发地转过身，背对着自己，余亦辞揉揉他头，小徒弟发丝柔软，还挺好摸，“徒儿是在生师父气？”
卓无肃摸不着头脑，“为何？”
“此地严寒，你未修炼，抵挡不住，”余亦辞解释道，“而且你此前身体亏空严重，多泡温泉，对你身体好。”
卓无肃点头，心头多些感动，师父待他还是很好。
师徒二人
余亦辞翻出掌心，片冰霜悬于其上，心神微动，冰霜便绕着卓无肃转起圈。过长袖摆与衣摆被裁掉，虽然依旧怪异，但终于不至于连动都动不。
“徒儿，随为师来，”余亦辞走在前面，放慢脚步，面上是少有正经，“你既来首阳，便要遵守首阳规矩，明日起，你便去学堂学习，为期十年，过考核，才能入首阳道碟，开始修习功法。”
“若是没过呢？”
“没过啊，那就重考次，若还不过，便再无考核机会。你还会是弟子，但入不碟，你在首阳，便什都不是。”
卓无肃点点头，暗自下定决心，定好好学习！
卓无肃缩缩头，摆脱按在头顶手，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哦？”收回手，余亦辞起身出温泉，穿好衣衫，“徒儿继续泡？”
卓无肃正生着闷气，听到声音转身看，方才还在自己身后师父，不知何时已经上岸穿好衣服。
“不泡。”
爬上岸，卓无肃拿起之前脱下衣服就往身上套，亵衣都还没穿上，就被人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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