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混着眼泪吃完碗汤圆,肚子终于填饱。
半夜,她把房间里灯关,抱着双膝靠坐在沙发前,盯着落地窗外夜色,抽完支烟。
那晚几乎没睡着,手臂太疼,膝盖也疼,大片淤青,两个膝盖看起来比平时肿圈。
昨晚那摔真不是开玩笑,她明明喝醉酒,摔下去那瞬间,整个人都痛清醒。
她和叙州这样八字不合,她都快忘记她到底来这里做什。
梁烟饿整天,此刻很感激,她露出笑,对赵婶说:“谢谢您,这晚还麻烦您给煮东西。”
赵婶笑笑,说:“没事。那就不打扰你,你吃完就早些休息,女孩子睡眠很重要呀。要是有什事就叫,就在楼下房间。”
梁烟点点头,“知道,谢谢您。”
赵婶走以后,梁烟才走回床边继续脱身上裙子。
她刚刚只把左手臂那边袖子脱下来,现在脱右手臂,因为手臂不能弯曲,稍微弯曲就疼到她额头直冒冷汗。
条裙子已经脱到她浑身冒汗。
赵婶在外面敲门时候,她已经和身上裙子斗争十分钟,她烦躁几乎想拿把剪刀直接把裙子剪掉。
听见敲门声,她闭上眼睛平复下情绪,才开口,“谁?”
赵婶在外面说:“梁小姐,是。看你气色不太好,刚下楼给你煮碗红枣汤圆,给您端进来吗?”
梁烟裙子脱到半,就很尴尬,忙应道:“麻烦您稍等下。”
第二天,梁烟没有下楼,实在是换衣服太艰难。
她知道林望也不在家,她在早上七点多时候,从阳台那里看到林望开车出门。
期间赵婶上来过几趟,次是给她送早餐,次是午餐,下午时候,赵婶还抱大堆生活用品上来。其中有沐浴露洗发露之类东西。
梁烟认出那牌子,不便宜,绝对不是超市可以买。
她不由得愣下,抬头
条裙子前前后后脱十几分钟,终于脱下来。
但是身上又出很多汗,她烦躁地去浴室,用毛巾擦身上汗。
因为只有只手可以活动,拧毛巾也很困难,到最后搞得洗手台下面地板全是水,她草草擦干身上水,克制住骂脏话冲动,丢下毛巾,回到房间,把浴巾裹上。
实在是太狼狈,她裹着浴巾坐到地毯上吃汤圆。
汤圆明明是很甜,可她不知为什吃着吃着就掉眼泪。
她拿起床边浴巾披到身上,跟着才起身去门口开门。
赵婶手里端着碗热腾腾红枣汤圆,见梁烟左手揪着浴巾来开门,愣下,不好意思地问:“梁小姐,在洗澡吗?”
梁烟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她手里揪着浴巾,不方便接过碗,抱歉道:“赵婶,能麻烦您帮端进来下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赵婶温和笑道,帮梁烟把汤圆端进屋,放到屋子中间茶几上,说:“刚刚看你气色不太好,煮汤圆时候就特意多放几颗红枣和红糖,你尝尝看,要是不够,楼下厨房还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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