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婶见梁烟脸色有些疲倦,才意识到自己话多,赶紧说:“梁小姐,您跟上来吧,给您收拾房间。您脸色看着不太好,今晚早些休息吧。”
梁烟感激地点下头,“麻烦您。”
她跟着赵婶上楼,看到她行李箱放在个房间外面,赵婶走过去,打开那门,帮她把行李箱拿进去,说:“梁小姐,您就住这间吧,这是客房,不过平时也没什人住。”
她边说边把门边灯打开,走去衣柜前,从里面抱出干净床单被褥,又说:“不过虽然这房间平时没人住,但也是每天都打扫得
赵婶看看林望身后跟着漂亮女人,愣下,还想再问什,林望已经拎着行李径直上楼。
赵婶看出来自家老板好像心情不好,便也不敢再多问什,回头对梁烟露出个和蔼热情笑,“你好,请先进来吧。”
赵婶边说边在鞋柜里找出双酒店拖鞋,抱歉地说:“不好意思小姐,因为家里不常有客人,所以没备多余拖鞋,您先将就穿晚,明天早就出门买新。”
梁烟笑笑,礼貌道:“没关系,谢谢。”
她换拖鞋进屋,赵婶去帮忙倒杯水过来,“小姐,喝杯热水吧,外面有点冷吧?这边就是冷得早,白天还好,入夜就有点凉意。”
林望在叙州房子位于市郊,距离市中心开车有十几分钟距离。
回去路上,林望路沉默开车,没有再和梁烟说句话。
梁烟坐在后排,她看着窗外陌生夜景,手臂刺痛感仍然很强烈,但车里沉默更加令她感到很深孤独和悲伤。
她并不是定要见到林望,那天来叙州,表姐目光灼灼地问她来做什。
她只是说,去看看。
梁烟感激地接过杯子,笑笑,“还好。”又道:“姓梁,您叫梁烟就行。”
“梁小姐。”赵婶温和地笑,她目光落在梁烟挂着手臂上,担心地问:“梁小姐,您手是怎?受伤吗?”
梁烟笑笑,说:“昨晚不小心摔跤,骨折。不过没什大事。”
“骨折还不是大事呀。”赵婶担心起来,“老话说,伤筋动骨百天,您这手臂可得好好养着,要是没养好留下后遗症就麻烦。以前们乡下有个小孩就是小时候骨折没弄好,后来长大,那个位置就老受伤,动不动就脱臼。”
梁烟笑笑。
他们说,叙州这两年发展很好,她便想着来看看。
她是真没有想过要再和林望见面,可老天爷偏要开玩笑,偏要让他们遇见。
如今遇见,却真不如不要见。
她终于意识到,三年岁月是这样漫长,漫长到无论是她,还是林望,都各自有新生活。曾经亲密无间两个人,如今已经变得很陌生,陌生到即使同处个空间,都找不到句话说。
路沉默到家,林望仍然没有开口说句话,只是把车熄火后,下车帮梁烟把行李箱拿进屋,在玄关交代赵婶句,“帮她收拾个房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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