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间福禄忙打毡帘躬身入内,却听他主子声音略带几分醉意懒散道:“所谓赏赐嘛,也是图个喜庆和乐,光拘个三五个赏钱也甚是寥无意趣。福禄,咱此次归来也带回来不少京城新鲜玩意,你仔细点去库房里挑上几件,记得要不重样,搁在荷包里,依次赏下去,哪个能恰拿到好赖,合心意不合心意,全看他们造化。”
宝珠眸子瞬间亮,顿时拍手叫好:“甚好甚好!大哥这主意绝对是府上独份,都忍不住想要看看他们得到赏赐后是何等惊喜模样!”
闻言,宋毅眼眸睁开,看向宝珠方向淡淡笑着:“这有何难?走,大哥带你去。”说着竟前倾身子双手撑桌面起身,瞧那样子竟是当真要领宝珠出去。
老太太忙制止道:“胡闹,外头又是风又是雪,你又刚吃酒发汗,让外头寒风刮,那还得?还想着带你妹子块胡闹,你这当大哥是越长越回去。”
宋毅不在意摆摆手:“怕甚?儿子身体健壮很。
倍!
田氏和宝珠也诧异极,今年打赏未免也丰厚些。
对此,老太太只淡淡道:“府上任哪房差事也没膳房里头差事辛苦劳累,到逢年过节更是忙得脚不沾地,特别是如今膳房人手紧缺,却仍旧将干事务安排妥妥当当,可见他们是多不容易。咱们又不是苛待人家,也不少那几个铜子,人家辛苦忙活年,多得些赏钱也是应该。”
田氏他们忙随应几句,只是心里是如何作想却不得而知。
待冬雪拿赏银出去刻钟左右,田氏叫来外间候着韩婆子,让她将先前她准备好赏银去给膳房送过去,也嘱咐番,管事妈妈三两,其余下人二两。
韩婆子拿赏银刚欲出去,这头正吃酒宋毅瞧见,手里持盏手顿顿,挑眉看向她:“何故两份赏银?”
没等韩婆子回答,那厢宝珠抢着回道:“大哥常年在外赴任,自然是不晓得咱家近些年定规矩,逢大节时候,就不拘非得是老太太个人打赏下人,咱们几个谁手头有些闲钱,也是可以随后赏下去,无所谓多与少,就是图个喜庆。打赏时候将时间岔开些,如此来,府里头得赏下人们美美得数份惊喜,自然是欢喜鼓舞感恩府上,且不提日后更加倍做事仔细伺候,就单单这喜庆日子大家同乐岂不快哉?这会子是二嫂子要送赏银过去,等再待刻钟,小妹也要遣人给送赏银。”
宋毅这才恍然。
韩婆子刚欲抬脚出去,田氏忙使眼色让她待会,又转头对宋毅笑道:“这会子想必老太太赏银也快送到,下波赏钱也是时候该启程!大伯可是要遣人给膳房打赏过去?”
宋毅醉意上头,正有些昏沉着。索性家宴也不拘些什,就仰身斜靠着椅背,屈肘手揉着额头,闻言,他遂笑声:“赏赐还带轮番来,这还是头次听说,倒是有几分意趣。福禄,你进来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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