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看着和和气气。闻言,他看着柳妈笑道:“妈妈可折煞,小也不过是大爷身边跑腿罢,都是尽心尽力伺候主子们,也没甚高也低也,妈妈这声爷爷可要让小诚惶诚恐,这要让咱们大爷听着,这身皮小心也得撕下层。”
“瞧您这话说,咱这府上哪个不知您老可是大爷身边等得力人,大爷看中您都来不及哪里舍得罚您?再说,咱们可是打心眼里敬重您老,您对大爷忠义咱们心里可都敬佩打紧。”柳妈恭维笑说着,见福禄笑而不语,遂又试探道:“不知您老此次来,可是主子有何吩咐?”
福禄笑着:“妈妈不必忧心,福禄此次前来是传大爷旨意,给膳房送赏来。”说着福禄将托盘上红绸布掀,露出里面银光闪闪五锭银子:“大爷说,这半月余来膳房里头众人早起晚歇甚是辛苦,咱家大爷向来体恤下人不易,这不好容易宴席散,便特意嘱咐咱去账房支笔厚厚赏银来送与大伙吃肉喝酒去。大爷说,从明个起就不在府里接待席宴,妈妈可以安排大伙轮流歇个,好好松快松快,莫要熬坏身子。”
雪亮银子亮,众人倒抽口气,眼睛再也离不开那白花花银子。好家伙,锭五两,这五锭就是整整二十五两雪花银!二十五两啊,足够家子十来年嚼用。大爷出手果真不般,当真大方很!
柳妈双手合十,念声‘阿弥陀佛’,神情甚是感动:“咱家大爷真真是菩萨样人,从大爷归来半月余来却是重赏两回,这样体恤下人,试问这天下间又有几个主人家能做到这样?大爷对咱们这般仁慈,倒是叫咱们心生忐忑,恨不得天十二个时辰耗在膳房为大爷竭尽全力才是,才能不辜负大爷对咱期望。”
福禄笑着将托盘硬塞到柳妈手里:“妈妈要是将身子熬坏,那可是真真辜负大爷期望呢,要知道现在咱膳房可就剩下妈妈这个顶梁柱。”
不等柳妈说别,福禄又道:“对,今个咱膳房做萝卜饼子咱家大爷可是好阵夸赞,也是跟大爷这多年,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年头没听大爷在吃食上赞上个好字。大爷今个吃不少,在旁看着也高兴。大爷也说,以后吃食上可以放些新鲜清淡,自从来家里,这大鱼大肉连吃个半月有余,实在是油腻紧。”
听闻这话,柳妈这电光石闪间脑中闪过些什,不着痕迹打量福禄眼后,随即竟飞快抽出只手,将直居在人后苏倾给拽出来,笑呵呵将她推到福禄身旁道:“这还幸亏是大爷吃高兴,要是大爷吃着不妥,当真是这个老婆子辜负大爷厚望。说来也是这老婆子不中用,今个突然头昏眼花实在切不得菜,也亏得荷香这孩子孝顺,平日里苦练刀工,今个倒是帮上忙。也是这孩子心实,看今个身体不爽利,唯恐没法子做糕点被主子怪罪,便自作主张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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