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让他们相信?又有什本事让这青云……洗襟台重建?”
“重建洗襟台这事你不必管。至于如何让他们相信,”章鹤书笑笑,“只需要给个信物就够。”-
“这个信物就是士子名牌?”谢容与问。
“不错,就是名牌。章鹤书说,因为士子登台是为纪念沧浪江投江士子,所以他们名牌上,用咸和十七年进士牌符上紫荆鎏金花纹,这个花纹是特制,等闲仿不来,不过名牌铸制时候,铸印局*员跟他闲话,说类似名牌他们以前做过,昭
虽然说出口有些堂皇,罪臣心愿,就是希望吾儿能安度这生,走得比罪臣顺,比罪臣稳,甚至比罪臣高。他没出息,需要人来扶着他走,那有什比把柄握在自己手里,可以恩威并施几个士人来得妥当呢?洗襟台对罪臣而言,原来也是青云台。
“罪臣手上名额是从章鹤书那里来,所以卖名额这事,罪臣没想瞒着他,没想到章鹤书知道以后,反倒斥说罪臣办事不够周密。他说,罪臣不该让外头人晓得们手上有名额,罪臣瞧上谁,直接把姓名籍贯给他,他自有法子让这些人名字出现在翰林甄选名单上。不过名额已经卖出去,事已至此,只能以后多加注意。
“本来切都好好,谁知道昭化十三年七月,洗襟台忽然塌……”
谢容与打断问:“洗襟台坍塌真正缘由,曲侯也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。”曲不惟道,“怎会希望它塌,盼着它能建成才好。”
他说着,苦笑声,“洗襟台塌,切都变。那些买名额人,最后没能登上青云台,愿望落空,还赔人命和银子,定会闹。他们只要闹,什都完。罪臣……不是个好人,第时间便想到灭口,罪臣也确这做。罪臣找到岑雪明,让他立刻借由剿匪名义,灭口竹固山山匪。其实罪臣当时只想灭口那几个山匪头子,但是当夜生点意外,山上二当家和几个山匪不在,有人怀疑他们是报信去,二当家回来以后,索性……全杀。
“可是这样还不够,那些幸存士人怎办,他们家人怎办,罪臣不可能无休止地杀下去,纸包不住火,罪臣只好找到章鹤书……”-
“杀是杀不完。”章鹤书淡淡道,他似乎早想到应对之策,并不显得慌张,“为今之计,是得想个法子让他们闭嘴。”
“如何闭嘴?人死,他们愿望落空,难道把银钱赔给他们,他们就什都不会对外说吗?!”
“自然不是赔银子。你卖名额有错,他们买名额就没有错吗?你情愿买卖。再者说,难道洗襟台塌,他们愿望便不用实现?蒋万谦就不必光耀门楣?沈澜就不想和女儿团聚?你可别低估人欲望,有时候,那是比命还重要东西。只要你拿出足够诚意,让他们相信你日后会再度助他们登上青云台,他们便什都不会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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