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尘也该来。”张远岫道,他环目在屋中看看,唤来侍从,“让人再添两个炭盆,用最好红罗炭,都记在账上。”
手中药汤还烫,热气浮上来,在他眉眼氤氲开,“先生即便要回京,也该提前差人与说声,好让人去接,眼下急匆匆上京,仔细个不适应,整个冬天都不好过。”
他话里有埋怨意思,下头人听并不觉得不妥,二人情同父子,这样埋怨,都是身为人子关怀。
老太傅太老,双目已经浑浊,有时候竟望不清里头神色,“如果为师提前和你说想来京城,你会肯?你只会写信来阻,说京中太冷,切等到明年开春再说。”
“京中事,都听说。清执在陵川找到罪证,查到洗襟台涉嫌名额买卖。清执这孩子,继承他父亲天资,只要他想做事,就没有做不好。眼下京里闹成这样,怎能不回来。”
张远岫目光还落在药汤上,见热气稍褪,先试着自己尝口,还是烫,“昭王殿下直是们这辈佼佼者,从他初涉朝政起,差事每桩都办得漂亮,除……今次也是样,洗襟台涉嫌名额买卖,消息传出去,京中士人不满是难免,好在眼下很快就要结案,等朝廷惩治该惩治人,事端也就平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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