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间帘子落下,岳鱼七就道:“你过来,让看看你伤。”
“什伤?”青唯道,“没受伤。”
岳鱼七忍不住大骂:“连你也想骗,你还要不要帮你瞒着那位殿下?”
青唯听他声音抬高,连忙在唇间竖起指,急道:“嘘,别让
“少夫人放心,岳前辈刻前就回来,余下兄弟们也平安,案宗属下早就交到虞侯手里。”
青唯“嗯”声,刚欲跟着他往衙署走,想想,很快顿住步子,“你身上水囊借用。”
玄鹰卫想也不想,立刻取下水囊给她,青唯用清水抹干净脸上血污,擦净双手,随后在右臂斗篷撕裂处系个结,见那头岳鱼七和谢容与几人已经出来,步子非常轻快地过去,乖巧地喊声:“师父。”
随后小心翼翼地扫谢容与眼,他脸色沉得能拧出水来。
岳鱼七听她语气这样乖巧,就知道这丫头准没藏着好事,拉着他陪她作戏呢,只好面上打起哈哈:“回来就好。”上下打量她眼,“没受伤吧?”
水似,是啊,弟妹人呢?
曲茂没想清楚究竟是怎回事,旁章庭却是看明白。
原来适才青唯称要藏去岩洞是招暗度陈仓之计。她知道曲茂贯藏不住心思,如果知道她藏在岩洞,他定会欲盖弥彰地掩护,而参将也会因此,顺理成章地把目标锁定在岩洞。所以青唯说逃不动要躲起来根本是假,她身上伤也只是看起来重罢,早在山上搜寻人马分神之际,她就提前离开岩洞,耽搁这久,她眼下恐怕早就在回矿山路上。
参将见状,脸色不由白,也不顾曲茂就在旁,对封原道:“将军,这女贼狡猾多端,那案宗们不能不追回啊……”
封原还用得着他提醒,时只觉得自己手下全是帮废物点心,居然被个窃贼带着兜大半宿圈子,他敛着副怒容跨上马,恶声道:“暗不行那就明着解决,他小昭王派人偷东西,还想窝藏贼人,老夫还不怕捉他个人赃并获!”
青唯道:“没有啊,运气好,半路上撞见曲五爷,他帮打掩护,就路跑回来。”
行人回衙署,矿监军衙署很简陋,所幸堂中宽阔,众人或坐或站,却没个敢说话,盖因谢容与从先时起就寒着张脸。
明明拿回卷宗喜事桩。
半晌,还是岳鱼七道:“小野,想起点事要问过你,你跟来下。”
青唯“哦”声,立刻跟岳鱼七去隔间。
言罢,领着兵,掉头疾步往矿上衙署去-
青唯脚程很快,回到矿上,天还未亮。路上早有玄鹰卫来接应她,青唯定眼看,正是此前从她手里接簿册那位,见他,青唯心知案宗已平安送到谢容与手里,不由松口气。
玄鹰卫疾跑过来,见青唯斗篷右侧破裂,周遭洇深片,“少夫人您受伤?”
青唯道:“小伤,不碍事。”
她问:“师父和余下弟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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