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额内情,难道没想过要离开上溪,把此事禀明州府?”
自魏升被斩以后,这几年当任陵川州官,倒是个声名在外清廉好官。
葛翁叹声:“自然是想过。否则姑娘以为,凭老朽这个大字不识草莽,是如何弄明白什士子朝堂,科举杏榜,秀才举人中门道?竹固山山匪死得冤枉,如何甘心在这深山里躲藏辈子?初藏起来那阵,发疯也想去东安府状告蒋家,状告县衙,状告那个来剿匪将军。不过后来,就在离开竹固山当天,遇上个人,是他劝安心躲起来,不要再管此事。”
葛翁淡淡地笑声:“老朽也算是个顽固之人,如果这话是别人说,可能个字都听不进去,但草莽出生,平生最敬重,唯有人。这个人虽然不在,但他后人话,定会听。”
青唯问:“你遇到谁?”
葛翁看着她:“不知姑娘可听说过柏杨山岳氏?”
青唯愣愣,垂在身侧手倏地握紧。
“这个人正是岳翀将军义子,岳鱼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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