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故哪怕老掌使临终叮咛再三,让们再对任何人提及洗襟台,不要再碰这个案子,们亦愿将所知线索告诉殿下,唯愿殿下等带领玄鹰司令真相大白于天下,有朝日若能见雄鹰再度翱翔天际,玄鹰司列下当肝脑涂地,在所不惜!”
不甘心,本想立刻上报朝廷,但是卫掌使拦住属下,称是无凭无证,消息泄露出去,反而会令有心人再度警惕。但也自此,们知道徐述白这个人身上大有文章。
“他清清白白个秀才,查来查去就那些东西,太干净。故而们又回头查起徐途,徐途这个人,攀高踩低,生意人势利眼个,说实在,也没什好查,但有个疑点。”
“什?”
“跟徐途来往人,非富即贵,但在洗襟台修建那年,他跟陵川个山匪寨子来往过许多回。自然这也不是什异事,可能是匪寨子要新修楼舍,跟他买木头呢?属下与卫掌使之所以会起疑,是因为在洗襟台坍塌不久后,这匪寨子忽然就被官府剿。”
谢容与道:“洗襟台塌民生不安,多地都闹过匪患,个匪寨被剿,这没什。”
章禄之道:“是,可是土匪生在山里,长在山里,朝廷兵来,总有那几个漏网之鱼。但是这个匪寨子被搅得太干净,属下与卫掌使想往下查,竟然没找到什活口。后来们回到京中,将这事禀给老掌使,想要带些兵马前往陵川,但老掌使却阻止们。”
卫玦垂眸道:“老掌使说,这案子太大,们不该再查下去,便是查得真相,事已至此,未必能扭转乾坤,反会招来杀身之祸。老掌使说,他希望们能把所知道切藏在心里,再也不要对外言说,随着坍塌洗襟台尘归尘,土归土。
“彼时先帝病重,朝纲不稳,老掌使也因为受过刑,养年,仍是病入膏肓,们不忍看他担忧,只能听从他叮嘱,再也没对任何人提过彼时洗襟台下种种。”
“殿下——”卫玦说到这里,凝声唤道,与章禄之起拱手单膝向谢容与拜下,与此同时,守在回廊内外玄鹰卫尽皆拜下,“殿下,今秋您初任玄鹰司都虞侯,属下等不知您身份,不知您为查洗襟台真相用心良苦,直对您多有猜疑,请殿下恕罪。
“然昔年洗襟台塌,点检大人纵然有过不假,指挥使大人、老掌使、各部校尉及隶下玄鹰卫,未曾有过半分擅离职守,楼台坍塌丧生无数,指挥使担罪身死,玄鹰折翅衙司雪藏,们认,可要论甘心与否,等绝不甘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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