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相互看会儿,忽
江逐年走,青唯立刻从江辞舟怀里挣脱开:“你做什?”
江辞舟看着她:“你醒来没照镜子?”
青唯听这话,似觉察到什,立刻进屋,打开妆奁。
脸上斑早被擦去,铜镜里面容非常干净。
“你给擦?”
青唯又是愣,“都愣四五日?”
她知道她在箭楼受伤,但究竟怎伤,她不大记得,印象中,她似乎把他撞下箭楼。
江辞舟刚要开口,忽听院外又传来脚步声,江逐年匆匆进得院中,“子陵听说——”
青唯不知脸上斑纹已被擦去,听是江逐年到,正要回头看,江辞舟把拽住她,也来不及作它想,把她拉入自己怀中,低头拥住她。
江逐年进到院中,见青唯找到,本来高兴,可撞见这幕,时间好不尴尬,咳两声,将手中扇子往前递去,“那什,在书房里,看到你落下扇子,给你送来。”
,还说要先用迷香迷晕巡卫,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去。
江辞舟又去床榻边看看,他为她搁在床头干净衣裳不见,如果人是被劫走,那个劫匪这好,还记得捎带衣裳?
所以,人应该是自己离开。
装烧刀子牛皮囊子还在,嫁妆箱子也没有开启痕迹,所以人应该没有走远,很快就会回来。
江辞舟不急,等在屋中。
“担心那斑留久伤你脸,只能擦。”江辞舟道,“你放心,没人瞧见。”
江辞舟说着,看着青唯,她脸色并不好,几日没进食,看上去消瘦苍白,听说大病后不能立即大补,刚好医官在,待会儿问问他该怎为她调养。
青唯倒没在意斑纹事,他都知道她是温小野,见到她真容又有什关系?
这说,他是通过她样子认出她,她从前见过他吗?
青唯盯着江辞舟面具,也不知这面具底下,究竟藏是谁?
“多谢爹。”江辞舟仍然紧紧揽着青唯。
青唯觉得到底在长辈面前,本想挣开,但江辞舟把她按得死死,她直觉他此举有深意,慢慢也就放弃挣扎。
江逐年看江辞舟眼:“你这扇子不错,工艺严谨,扇骨是湘妃竹吧,怎没提字?”
江辞舟顿顿,伸出手,面不改色地将扇子接过,“故友送,来没想好要提什。”
他们两人这样,江逐年也不好多说,指指青唯,“你娘子醒,那什,你好好照顾她,先走。”
青唯紧贴着后墙墙根,等到找她人散,院中再没动静,她悄无声息地来到屋前,正要推门,门下子被拉开,江辞舟站在门前,言不发地看着她。
青唯愣下:“你怎在这儿?”
江辞舟问:“你去哪儿?”
“……刚醒,出去随便走走。”
“走前顺便把人给放倒?”江辞舟问,他没跟她计较这个,语气微沉,“这冷天,你又病着,就这出去,不怕染上病,再躺个四五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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