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规矩,鱼来鲜、烧鹅、秋露白,其余荤素各配点,终归苦不二位五脏庙。”掌柜把人往风雅涧迎,笑盈盈,“且江小爷今日有口福大。”
江辞舟问:“怎说?”
掌柜在风雅涧门口顿住步子,看旁青唯眼,“祝宁庄扶冬姑娘来,说是要为此前折枝居意外赔罪,特地带祝宁庄菜肴和她亲自酿酒水,今天开张时分就到,已在里头等早
他又问:“什时候被砍?”
江逐年道:“此前不是去庆明府办差,回来就发现被砍。”
江逐年去办差那几日,江辞舟刚好在宫中养病,府里主人家,只有青唯个人在。
江逐年越过江辞舟肩,看向院中:“会不会是……你这娘子干?”
“不是吧,她没事砍您竹子做什?”江辞舟顺着江逐年目光,也朝院中看眼。青唯还在院中立规矩,或许是知道他们没走远,负手在身后,站得笔直,江辞舟收回目光,“回头问问她。”
立帮,这样才够威风不是?”
青唯平日里虽行素,江逐年到底是长辈,听到他训斥,把手上绳索往身后藏藏,垂头立在原地,不动。
江逐年又指着江辞舟:“你也是,前头新婚休沐,后头养病又休沐,眼下请罪帖递上去,官家体恤,让你养好再上值,当真就是撑死胆大,你日都不去衙门?”
江辞舟道:“父亲教训是,儿子再休养几日就去。”
江逐年板着脸,又看他和青唯各眼,儿子虽然不是亲儿子,可江逐年与当年驸马爷是至交,便是小昭王没顶这张面具,他也把他当半个亲生看待。
“也不是个大事。”江逐年点头,“你问问原因就好,要真是她,砍就砍,她从前总是寄人篱下,问时候温和点,别拿她当外人,别吓着她。”-
江逐年走,德荣很快套好马车。
青唯虽心急,但她其实认可江辞舟说——等到何鸿云禁足解,必定会再下饵,到时候扶冬定会来东来顺寻他们,只管耐心等着就好。
马车熟门熟路到酒楼,江辞舟刚掀帘,掌柜就在外头迎:“江小爷与少夫人到。”
江辞舟就着他手下马车,回头扶青唯,“酒菜都备好吗?”
起初小昭王说想借用婚约,娶回崔氏女以保崔家,江逐年不同意,觉得他这样太委屈自己,百般阻挠,最后还是拗不过他。
眼下人娶回来,虽然此崔氏女非彼崔氏女,好在小两口看着竟似恩爱,他也就不多说什。眼下看看这鸡飞狗跳院子,这叫什话?
到底隔层亲缘,江逐年不好多训斥,朝江辞舟招招手:“你过来。”
江辞舟颔首,来到江逐年跟前,江逐年犹豫下,思及青唯耳力非常,直走到回廊拐角,才回头悄声问江辞舟:“在后院栽片湘妃竹,里头有根被砍,你知道是谁干吗?”
“被砍?”江辞舟愣下,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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