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真假牌符,知道事情不简单,谁也没透露,个人回住处。回过头来想,或许这事从头就透露着古怪。徐途这个人旁人不知道,却清楚得很,他素来贪名逐利,贪生怕死,当时洗襟台塌,他不逃也就罢,怎会畏罪自尽呢?就算自尽,为何要拖上家二十七口全部陪葬呢?而最重要点,却是直忽略。”
“什?”青唯问。
“做官。”江辞舟说道。
“是,做官。”扶冬颔首:“江公子是贵胄子弟,熟悉朝廷中那套,想必眼就能看出这其中蹊跷。而彼时不过飘香庄名妓子,听那些恩客说先生不久后要去京里做官,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“后来仔细求教打听,在京中做官,如果不是世家出生,能得荫补,必然要举子以上出身,先生彼时不过名秀才,便是登洗襟台,有何忠良、魏升这样人物保举,不过是仕途会顺当许多,如何这快就有京官做?
“还是说,朝中有更厉害人物,能越过种种规矩仪制,将名秀才提拔上来,任由他先做官,再慢慢考学?”-
扶冬查明白这点,便找到当初庄上嬷嬷,跟她打听。
嬷嬷离庄子,过得很不好,短短几年重疾缠身,已到就木之际,或许是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吧,她说:“你问那个书生啊。那个书生,是个好孩子。嬷嬷活这些岁数,见好人太少,他算个。不过劝你,莫要找他,他不可能活着,徐途得罪人物,那可厉害着哩。”
“是谁?”扶冬问。
嬷嬷道:“也不知道,只是有回听他们提起,像是那个何什……哦,何忠良,他远亲。叫老何大人还是小何大人来着?说他厉害得很,能给书生官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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