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辞舟笑:“这是第二个问题。”
两人各自问完答完,并肩在榻上默坐会儿,夜深,不是不想睡,但两人都是好洁净人,看着这屋子凌乱,实在没法就这睡过去。
江辞舟沉默须臾,起身道:“你今夜先这将就吧,明早让驻云和留芳进来收拾。”
说着,就朝屋外走去。
青唯问:“你去哪儿?”
他站起身,心知这争下去不可能有结果,理理凌乱衣衫,“你各退步,人个问题,只要不触及私隐,问过必答。”
青唯斟酌番,这是最快法子,点头道:“好。”
江辞舟盯着青唯:“你为什要找扶冬?”
青唯想想,避重就轻,“也不知道,但在查桩旧案,有人留线索给,线索指向就是扶冬。”
江辞舟思量起她所谓线索,过会儿,问,“那支簪子?”
真应“小野”二字,路子太野,他简直要招架不住,先捆住再说。
青唯见桌布掀落,空出只手来操起旁柜阁上青瓷瓶,心中恨得牙痒痒,此前他在折枝居当看客不出手,她还以为他功夫不好。他哪里是功夫不好?他就是想拖到事情闹大放火药!还亏她慎之又慎,唯恐刀剑无眼,伤他性命!
他既无情,她何必有义?不管,反正她下手有轻重,砸晕再说!
江辞舟手中握着布幔,朝青唯身上捆去,见她捉青瓷瓶砸来,偏头躲,瓷瓶碎在旁床柱子上,江辞舟“啧”声,“娘子要谋杀亲夫?”
青唯冷笑声,她只手已经被布幔缚在床头,“你也不看看自己在做什。”
“书房。”江辞舟道,“此前新婚,朝廷给休沐只有七日,如今已是多耽搁数日,得写个请罪帖,明天早呈去御案。”
青唯“
“这是第二个问题。”青唯道,“该。”
“你为什要探扶夏馆?是不是与五年前宁州瘟疫案有关?”
江辞舟没追问青唯是如何知道瘟疫案,左右她背后人连城南暗牢都敢劫,有什是不能知道。
他道:“是。扶夏是祝宁庄五年前花魁,当年宁州瘟疫案获罪富商是她恩客,这富商罪名来得蹊跷,他死后,扶夏再也没露过面,想要查这案子,自然该找扶夏。”
青唯道:“她既没再露过面,就不能死,你为何确定她还活着?”
说罢,空出另只手来将布幔拽回,起身再与他斗法。
江辞舟垂目看眼,见地上尽是碎瓷片,想叫她躲开,时没防着她这手,手中布幔没松,被她这拽,径自被她带去榻头,鬓边擦过她颊边,恰好她别过脸来,耳后片肌肤蓦地被温凉柔软花瓣轻轻触。
江辞舟愣下,青唯也愣下。
青唯很快道:“你这是做什?”
江辞舟顿顿,稍离寸许,“为夫还想问娘子是要做什?适才说好要共浴,为夫还当是娘子不愿,眼下看来,竟不像是不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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