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说:“绝大多数人,都是拍部不红,拍两部不红,就没有第三部。或者拍部红,拍第二部又哑炮,好不容易起来声势又下去。像汤贞这样拍部红部,连拍好几部电视剧都能火,天降福星样好运气,多少年也难有次。”
“那你们公司,现在是不是就忙着捧那个汤贞啊。”妈妈迟疑地说。
“也不是,”大姨说,“跟你说实话,天天跟着,你放心好。虽说不定能红成汤贞那个模样——你也别那要求,那个太难,但是最起码,不会让他给人家当陪衬。”
“你们这个行业,真是太不稳定,之前和说好好,什重点打造天天,这又突然冒出个汤贞来——”
“你先听把话说完,”大姨打断她,“现在们那个公司,已经根本没有能力再去捧汤贞,不存在什只捧汤贞顾不上别人这种情况。”
。在还没出道这些孩子里面,天天直是得分最高个,歌也唱得好,长得也好,下个就该重点培养他,”大姨声音从客厅里传出来,若隐若现,“谁也没想到,怎半路跑出来个汤贞,当两年练习生,就这突然出道。”
“汤贞到底怎红起来,”妈妈声音从旁问,“那天看报纸,他就比家天天大岁哦。”
骆天天吹着口哨,逗趴在他脚丫子上猫咪。
“最开始怎红,真是不知道,”就听大姨说,“但是从去年,他演那个电视剧播,感觉天南海北下子都知道他。”
“你说哪个啊,陈赞演那个?”
“你这话什意思?”
“汤贞现在势头太猛,”大姨说,“想挡也挡不,想拿也拿不住。别说们那个公司,就是放到万邦,万邦估计也拿不稳他。你看去年,们业内榜单,就不说什榜单,说你也不知道,陆鸥和曲少川这两个人你总知道吧。”
“是唱歌吧。”
“是唱歌。陆鸥过去几年多红啊,大街小巷全是他歌,出道以后每年唱片销量第都是他,前年唱片还卖过百万。曲少川,不光唱歌,人还去拍电影。以前论近十年最红男子偶像歌手,除他俩就没有别人,结果呢,”大姨说,“去年学生放暑假时候汤贞发行张单曲,就是那个洗发水广告歌。”
她
“对啊,汤贞演陈赞府上七公子,和常代玉谈恋爱那个。”
“那电视剧又不是他主演,大家是去看陈赞啊。”
“但是大家也都看到他啊,他戏份不比陈赞少,”大姨说,“电视上演他那个七公子死掉第二天,报纸上不全都是他汤贞名字啊,铺天盖地,还上社会新闻,有小姑娘看电视剧,看七公子死,哭到直接送医院,直等到汤贞本人去看她,那才缓过劲来。”
妈妈沉默会儿:“那天天找个这样电视剧拍,是不是也能红啊?”
“那不定,”大姨说,“这个红不红,真说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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