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看过，这还用看？
跟你说，这个人啊，小时候越好看，大
就越丑。年轻时候长成汤贞这样，基本只会越长越丑。这是自然规律。”
……
乔贺走到舞台下面，和林导道歉，自己半路塞车，迟到
会儿。
林汉臣好像都没发觉乔贺迟到：“没事，都不如小汤来得早。”
乔贺听，看舞台上其他演员：“怎
来就排上。”
汤贞
声音远远冒出来，慌慌张张：“林爷，剧本好像落在后台……”
林汉臣嚷道：“找个人给你拿来不就行！”
没人答话，估摸着人已经跑远。
林汉臣哭笑不得，台下有人哄笑，乔贺听身边人说：“大明星，还是个小孩啊。”
“条件是不错，”另个人说，“第天排练，不看剧本都不用提词。”
林汉臣正同汤贞说戏，见乔贺到，手里剧本收起来，对汤贞和其他演员说：“乔贺来，先到这儿。”说着看眼手表，对台下大声道：“休息二十分钟，之后全体演员去三楼开会，先把台词过遍，每个人拿着剧本。”
乔贺在台下，被走廊里驻足围观工作人员挤在中间，步履维艰。
“平时也有这多工作人员出来看排练？”乔贺问。
“哪儿啊，这不都听说汤贞来，平时哪有什人，”身边人说，边说边踮起脚往台上望，他注意到乔贺，“哟，是乔师父，您估计第次来嘉兰剧院。”
“是。”
林汉臣说：“到时候，小汤带着他公司几个小孩，都在这排两场。”
又无奈道：“这个小汤，从小就这样。”
乔贺听得出来，林导话里话外，十分满足，对“从小”还很怀念。
人民群众走，剧场里还有不少闲杂人等。乔贺看着观众席上坐几十个兴高采烈伸着脖子到处看，聚在起好似春游年轻小男孩。他问副导演：“这是戏剧学院来？”
副导演不听还好，听他问，气不打处来。和乔贺说，汤贞签合同加个条款，说排练期
“演员年纪小，脑子就是好使，”站乔贺身边那个人说，“行都回吧，别看，人都走。”
乔贺停在原地，等人民群众慢慢散去。
“汤贞小时候就长这好看吗？”
“小时候比这好看。”
“你看过《共工之死》？”
“们这儿还可以吧，”那人说，咧嘴笑，神情颇自豪，“来们这儿演过戏老师就没有个不是赞不绝口。”
乔贺看周围座椅皮料质地，看观众席上下几层华丽装潢：“听说过，票价是不便宜。”
“那没办法，”工作人员说，“这年头，肯花钱来看戏观众不在乎多花点，重要是享受，是欣赏艺术。”
汤贞突然从舞台上跳下来，伴随着周围人阵惊呼。他没穿戏服，只穿身普通运动背心运动短裤，像只小鸟儿样飞跃，眨眼间乔贺就看不见他。
林汉臣皱起眉，朝台下喊：“小汤，这多人，别上蹿下跳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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