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掉祂……全杀掉!”
“别走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都是错……”
徐容川微愣,胸腔开始闷闷作痛,他把人搂得更紧些,叹口气,低声道:“在,别怕。”
梦里徐旦大约察觉到熟悉气息,脸上流露出欣喜又悲伤神色,慢慢不再说梦话,眉间褶皱也松开,将半边脸贴在哥哥肩头,偶尔还会抽
大量出汗之后,夜风吹过,皮肤快速降温。徐容川拉过被子盖住两人,提不起力气收拾床狼.狈,睡意潮水般涌来。
审判和哥哥紧紧贴着,早就彻底虚脱,眨眼陷入沉睡。
……
觉睡到正午。
徐容川醒来时,徐旦还窝在被子里沉沉地睡,看来确实累得够呛。他不打算弄醒他,悄悄起身准备去浴室。
这个吻缱绻温柔,徐容川终于停下动作,伸手拨开他汗湿刘海,拿手指蹭蹭滚烫又柔软脸颊。
审判浑身发抖,把脸埋进他怀里。
“以后还绑吗?”徐容川顺着他头发,哑声问。
审判:“已经制定规则,以后再也不会!都怪繁衍……”
“嗯?”
后半夜。
时间已经变得很模糊,谁也不知道过去多久。
徐旦用最脆弱地方将哥哥每道枪茧都体验遍,手掌心偏薄,手指上又厚又硬,无论是用哪块,这些枪茧总是能轻易让他次次陷入疯癫。
他眼神涣散,刘海湿漉漉贴在额头,呼吸粗重到像是离开水里鱼,声音里带着哭腔,断断续续问:“哥哥……你手累吗?”
徐容川抬头,审判正双眼泛水光,盯着他手看起来随时可能要掉眼泪。
刚坐起身,两只手臂连带四条触手牢牢缠住他。
徐容川低头。
徐旦并没有醒来,似乎在做噩梦,额头上全是冷汗,嘴里无声地念着什,几乎将整个人贴在他身上,死死不肯松手。
看会,徐容川又安静地躺下,揽着小怪物,下下轻轻拍他背。
拥抱姿势让他们亲密无间,他听到徐旦嘴里断断续续梦话:
他立刻改口:“怪没有经受住诱惑。”
徐容川亲亲他额头,道:“乖,知错就改。”
审判长长松口气,腿微微发抖,后怕地看眼徐容川骨节分明手,只觉得尾巴又热又火辣,像把被玩到弹匣空空枪。
徐容川随手揽住他腰,看眼时间,打个哈欠:“居然已经快三点……”
三个小时……审判欲哭无泪。
他汗水甚至浸透衣服,在床单上留下人形痕迹,连绑着领带都湿透。
刚开始值班时,他还能精准地制定规则,使用公式,判断哥哥意图,但到现在,所有规则与公式都在这场漫长甜蜜酷刑里被熬成浆糊。
“知道错……”徐旦呜呜地说,“他们、他们也知道错……”
徐容川见他说得可怜,于是喝口水,然后堵住他嘴唇。
徐旦立刻缠住他舌尖,将水喝光,然后讨好地舔舔他牙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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