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容川正跟着妹妹下车，听到最后那个词，猛地顿住脚步，心跳漏
半拍。
妹妹……刚才说什
？他怎会记得梦里交谈
信息？
徐旦转身，见他还立在原地：“怎？”
妹妹还在说：“需要反省是
。平时工作忙，工作性质也比较特殊，总是会忽略身边人成长。以前徐望海经常吐槽是工作狂——对，徐望海，这个名字你知道吗？不记得有没有跟你提过。”
徐容川当然知道，关于妹妹
切他都倒背如流，那个人才是徐旦真正弟弟，在他心底占据无法分割部分，甚至在混沌欲望幻境里，妹妹曾因为他个虚影射伤自己臂臂。
这是徐容川无法接受且讳莫如深话题，他不喜欢有人占据妹妹感情和注意力，同时又深知，妹妹作为个雄性人类，知道他独占欲后会反感。
所以他摇摇头，假装什也不知道：“没有听过。”
妹妹会用怎样方式向他介绍徐望海？他想着，目光牢牢落在徐旦侧脸。
混沌到阿晋，再到愚蠢之主。你出生至今，连普通人类都不认识几个，身边全是超能者和怪物，却总是要求你以人类身份自居，要求你必须站在人类阵营里，是不是很过分？”
徐容川愣住。
他从未想过这些，也不知为何妹妹会有这样感慨。因为在梦境里谈论到神性吗？
徐容川握住妹妹只臂：“不是这样，对于来说，你就等同于全人类。你希望站在人类阵营，便站在人类阵营，你希望成为某种神性生物，也……”
徐旦说：“你有这种想法，是教育失败。”
徐旦语气意外平和，情绪也很稳定，很自然地道：“他是亲弟弟，患有先天心脏病，已经去世。他最后次发病时候，在出个特殊任务，连他最后面都没见上。”
徐容川默然，眼中又有绿色闪而过。
“所以，”徐旦没有察觉，又说回最初话题，“请几天假，想带你真正过下人类生活，也许会对你消化有帮助。”
徐容川压制住污染，不让自己继续被沸腾独占欲影响，顺着妹妹话，道：“准备带去做什？”
“做普通人类平日里做事情，”徐旦说着，把车开进商城停车场里，打开车门，“希望下次你陷入疯狂时，回忆起人类社会，不会觉得像镜花水月般空白。”
徐容川茫然，他不明白，也无法理解，于是微微低头，开始使用万能家庭矛盾解决公式：“对不起。”
徐旦沉默两秒，然后轻轻咳嗽声。
“徐容川，你真可爱。”他笑，“这里并不需要道歉。”
徐容川眨眨眼，重新看向身边人。他觉得妹妹变，悄无声息、在他没有察觉时候改变，又不敢肯定这种变化是否与他有关。
是什时候开始事情呢？从他在心知镇救出全楼学生？还从G市那段关于眷者告白？或者……从下午那炽热梦境里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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