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妹妹真可爱。
总是会害羞,然后下步定是转移话题,哪怕不动用能力,他也能猜到他在想些什。
徐旦走在前面,他落后两步,留下给妹妹当鸵鸟几分钟时间,再快走到他身边,牵住他臂。
徐旦看他眼,没有说什。
沈山苍在前台等他们,臂里拎着袋包子,目光扫过两人相握臂,装作什也没有看见。
徐旦心情复杂地问:“你把当伴侣?”
徐容川道:“当然不仅仅是伴侣,只不过在人类语言体系里,只有这个词比较贴切。”
“妹妹,是如此爱你,比全人类社会所有伴侣之爱加起来还要多,你如果不明白话,可以把心脏挖出来——”
徐旦捂住他嘴。
他耳朵是红。在认识徐容川之前,如果有人敢跟他说这些肉麻到幼稚话,他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他玩具托,让他去治治脑子。
直到收拾好东西,离开招待所房间,他也没舍得把徐容川怎样。
但是为表达自己生气,他还是很严肃地说:“回家之后不准进主卧,去睡马桶盖。”
“好,”徐容川欣然同意,“天气冷,可以在马桶盖上放张毛毯吗?想要妹妹盖那张,柔软又暖和,还带着妹妹身上香香味道,盖着它睡马桶盖定很舒服。”
徐旦无语半响,败下阵来。
他盯着徐容川那张小白花样漂亮脸,想到他在床上判若两人表现,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:“两个月前你还是巴掌大小朋友,跟在身后把当妈妈,怎就越长越歪?”
前台小妹打着哈欠,副没精打采样子,问:“退房吗?”
“退房,”徐旦把房卡放在桌上,“今早怎没有做听力测试?”
前台听到“听力”两个字,立刻夸张地干呕声,脸色苍白,声音发虚:“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英语……别说那两个字,头好痛。”
徐旦笑道:“学都学,干脆学到底,拿个证书。”
“要证书做什,难道还能再读个
但是徐容川嘴里爱你三个字,好像吃饭喝水样自然而然,无论谁都可以肯定,他每个字都发自内心。语言对徐容川来说是种限制,而不是种表达方式。
所以徐旦招架不住,他连臂心都是热,脑子里也乱七八糟,只是本能地不想徐容川再说下去。
他可以面不改色地射穿敌人心脏,也可以声不吭地承受可怕伤痛,但是招架不住来自小怪物炽热爱。这不是他擅长领域。
“回去再说,”他道,“现在不是聊这个时候。”
徐容川眨眨眼,点下头,然后弯起嘴角。
徐容川道:“因为你总是把当成人类中幼崽,但是事实上,已经是你副队长,你……嗯,伴侣,可以好好保护你,替你分担工作和生活压力。”
徐旦沉默片刻,似乎被这段话触动。
是吗?
是因为他对徐容川认知直止步不前原因?
可是……伴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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