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声撕心裂肺地吼叫：“是你！
这
爱你，这相信你，你把骗进小树林里，
口口……把吃掉！！！吃掉之后居然连年级前三都考不进去（啜泣），废物！蠢货！你不配得
心中个猜测逐渐成形……他凝视着眼前
脑花，半猜半诈，又道：
“苏倩然，你是高三年级前三，应该知道物理在理综里有多重要，怎可能错过这基础知识点？陈高杰，为什你直在中游徘徊，就是复习得不够深入，不够彻底，知识盲点太多，基础不扎实，又避重就轻导致偏科，以为学好数学就没问题
，看看，问物理就,bao露短板。”
说完两个高三，他又说起高二：“还有袁南，萧珠。你们两个，后天期末考试完就进入高二后半段，怎回事？这重要考点竟然无所知？”
“萧珠至少态度还是端正，刚才听讲很认真。袁南，问你，你刚才是不是走神？是不是以为靠吃掉别人就可以成为年级第？你看看萧珠和苏倩然，连她们都成为不年级第，你，又凭什？”
脑花在他质问之中连连后退，开始极度恐惧地扭曲起来。
唰唰唰……
房间里只剩下以血为墨钢笔与纸张摩擦声。四只各代表不同灵魂睫毛睁到极致，眨也不眨地盯着笔尖游走公式，直到沈山苍写完这道题最后笔，得出答案。
脑花上下移动，似乎在点头，个心满意足女声从脑花口器中传出：“原来是这样！”
另个女声道：“好像没教过，这个超纲吧。”
男声紧跟其后：“教过吧，记得这个还是考点之呢！”
“不，不，不是这样！”女声大叫，“有好好复习，定可以成为年级第……等等，是谁？叫…………”
“萧珠？谁是萧珠？什期末考试？”另外女声惊恐地喊起来，“你们是谁？你们对做什？！”
混乱四个灵魂被他撕开伪装，忽然意识到他们本来是四个不同个体！
以四个不同名字为支点，无数血腥画面在脑花内部翻滚。被肢解痛苦，被吞噬恐惧，被融合懵懂，还有生前各自记忆和感情，以及……那个如同诅咒般恐怖图腾，全部混为体。
脑花开始疯狂尖叫，绒毛变成刺猬样尖刺，髓体不停膨胀——
另个男声：“高二还没上完，肯定没学过，所以做不出来不能怪。”
块脑花，四只睫毛，四道声音，让人心生恐惧诡异房间，却被沈山苍硬生生变成教学现场。四只睫毛争吵着，然后齐刷刷看向他，异口同声等待他盖章定论：“到底教过还是没教过？”
“不记得高中物理教些什，但应该教过，毕竟这简单题。”沈山苍说，“你们四个居然连这种送分题都不知道答案？”
脑花顿时陷入安静，沈山苍明显能感觉到它狠狠地窒。
他并不打算放过他们，失踪案所有细节飞速地在脑中打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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